拿去,姐不喜歡。我知道,她總是想把最好的給予我,不懂得私心,不懂得霸佔。只要我要,只要她有。當她從新疆回到我身邊的那一天。我裝作淡定,實際心呼萬歲。我們勾肩搭背的遊蕩在熟悉的路上,打通牌,看電影。蹭飯在爺爺家,日落出門,夜半回巢。凌晨在床上畫好三八線談心事,清晨搶著被子睡在床的同一邊。從來沒有試著這麼愛過一個女人。相識這麼多年,卻仍能從一顰一笑中汲取莫大的幸福。我相信這是緣。經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發很長的簡訊給她。想象第二天醒來她睡眼朦朧看完簡訊的笑臉。她總是很言簡意賅的回我矯情二字。我懂,兩個字帶來的滿足。在兩個人經歷溝通不善的敵對時期,我們將尖銳的話掛在嘴邊,互相重傷。我們為彼此不理解感到痛恨。可是時間潺潺而走,我們延順著骨子裡相通的血液依然並肩走在了一起。沒有任何的隔閡與縫隙。在她忿忿聲討小時候我蠻橫欺負她的惡性時,我翻出了十幾年前兩個人坐在床上對戲的相片。年幼的我們轉眼就牽手走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善良如她,美好如她。終於終於,要走上紅地毯。走向自己人生的另一條路。永遠不擔心她會鬆開我的手。永遠不擔心愛磨滅時光間。做到她愛我的樣子,就足夠了。像我想看到她過的那麼好一樣,好好的生活,讓我生命中無與倫比重要的女人,得到世界上分量最重的,幸福。】祝福天底下所有的姐姐……
番外(5)
左飛飛執意不肯辦婚禮;兩家三老外加一甘狐朋狗友的動員都以失敗告終。寧子軒無計可施,只能在一天的晚飯之後;嚴肅的把媳婦叫到陽臺;準備展開最後一戰。
可是嚴肅的氣氛只保持了一分鐘。
左飛飛大眼睛一斜;拽了吧唧的坐在鞦韆上;“過來伺候著!”寧子軒立馬乖乖的站到她身後,單手推動鞦韆,臉上的薄冰層也瓦解的一乾二淨。
看著左飛飛伸到空中的潔白小腿,他有些無奈:“老婆,我是找你談正事的。”
左飛飛的嗓音隨著鞦韆來回擺動:“那你就嚴肅點啊!”
寧子軒手下還在輕一下重一下的推著:“你這樣飄著;我怎麼能嚴肅的起來。”
她抓著鞦韆繩;回頭剜他一眼:“你可以嚴肅的推我。”
他笑著搖頭,眼中的寵溺掩也掩不住。
又蕩了一會,寧子軒覺得時機成熟了,在鞦韆落回的一瞬間準確無誤的用雙臂包裹住鞦韆裡的那個香軟的身軀,頭伸到她的脖頸間。
“什麼時候辦婚禮?”
左飛飛嫌惡的用食指把他的頭戳到一邊:“改懷柔政策了?”
寧子軒拿出了必殺技,象徵性的撅了撅嘴巴,表情實則很僵硬,這種撒嬌的伎倆,他當真學不來。可是為了討好說服老婆大人,他拼了。
“哎呀我去!”左飛飛從鞦韆上蹦下來,迅速的掏出手機,開啟照相機對準他。“嘴巴保持那個造型,我的天,寧大爺,您老這張照片要是傳到Q市的新聞網上,我下半輩子都不用你養活了!”
“飛飛,又淘氣。”
左飛飛摩挲著手機螢幕翻著剛才抓拍的那張照片,突然捂嘴大笑,寧子軒好奇的湊過去,“怎麼了?”
“照花了……哈哈哈哈……就能看見你一隻眼睛,臉都扭曲了。今年過年不用貼福字了,把你這張照片放大掛在門上,辟邪常年有效!”
手機被她藏的嚴實,寧子軒只瞄到一眼,只剩嘆息:“我的形象全毀在你手上了。”
左飛飛捏著手機鑽出他的懷抱:“寧子軒我警告你啊,這張照片要是敢給我偷偷刪掉,我就要你好看!”
寧子軒握著她的手:“我保證不刪掉,咱們來談談正事吧。”
左飛飛心不在焉,眼睛還盯在照片上傻樂,“說啊,我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