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元帝麼?那張龍床還當是個女子都想上的。
為帝王者,後宮佳麗三千,她又不是墨卿歌,為了泊泊野心,能將自己賣的徹底,還和眾多的女子分享一個夫君,旁的女子能不在意,她可是會在意的,若說她從前對這些還能忍著,可現在麼,她早在歷經生死,兩年多前逃出大京的那個晚上,就已經決定這一輩子絕不讓仇人好過的同時,亦絕不為任何事而委屈自個。
這兩願望,一個是她的,而後一個,則是多年之前,她的兄長墨玄摸著她頭頂髮髻,說過的,像很多時候一樣,他都言——
阿緋,你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不必為任何人任何事而委屈自己,凡事有大哥在。
從前她不太懂這話,也沒放心上,可現在才真正是有所體會,只是可惜,不知親人生死。
“姑娘,莫不是在想小生,這般入神。”不知何時,尤湖的不著調的聲音傳進來。
古緋一驚,分明蘇姑姑就在外間。
“姑娘這是在擔心小生?”尤湖踏著光影進來,他今個晚上一生書生長衫,唇帶淺笑,耳鬢碎髮還帶霧氣,“莫擔心,那姑姑醒不過來。”
(阿姽:晚上還有第三更,因為下午和晚上公司要開三季度會議,不確定幾點會結束,所以第三更時間也確定不了,但七八成的把握會有第三更。如果開到晚上十一二點那就肯定沒辦法碼字了。)
226 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古緋冷冷地看了尤湖一眼,身子一鬆,往錦被裡縮了縮,睏意又浮了上來。請加經|典|書友新群9494…7767【】
尤湖將銅燈移到床榻旁,這次他倒沒說那些不正經的話,“姑娘,今個感覺如何?小生聽聞白日初元帝大怒,下令徹查,姑娘不準備跟小生說說,姑娘又幹了些啥?”
古緋也不要他動手,自己撐起點身,將裡衫領子拉下來點,讓尤湖瞧傷。
瞧著紗布上帶的血色,尤湖眉頭一皺,“怎的又出血了?”
古緋自行拿剪子三兩下剪掉紗布,邊道,“我自己揉按的。”
尤湖眉梢一挑,想說什麼瞧著古緋面無表情的模樣,又將話嚥了下去,只撿起紗布湊到鼻端一嗅,“夏老頭給姑娘開的方子?”
古緋點頭,“是一個姓夏的御醫。”
尤湖蔑笑出聲,他將手邊斷裂的紗布攏到一起,後才從自己袖中摸出個小布包來,攤開了,露出兩三小瓷瓶和一卷乾淨的紗布來。
他衣袖拂動,三兩下將其中兩小瓷瓶中的軟塞拔掉,又拉出紗布,從一瓷瓶中撒出藥粉,另一瓷瓶中倒出幾滴晶瑩剔透又芬芳的粘稠凝露來,與藥粉混合了,他才傾身給古緋仔細地敷上。
“夏老頭開的方子,只能保證姑娘的傷好而已,如此深的傷口,一不注意,日後就會留下疤的。”他邊動作邊言語柔和的說道。
古緋將頭撇向一邊,若是尤湖說些不著調的話,她還能冷言冷語不給好臉色,可這會,連同舉止,尤湖都帶出往日不多的溫柔來,她便有點無所適從了。
彷彿沒察覺古緋的不自在,尤湖繼續在說,“夏老頭的醫術,也就和一藥童無差。”
這話讓古緋微詫,“夏御醫可是宮廷御醫,怎會不如一藥童。”
尤湖抬頭看了古緋一眼,兩指一挑,就將古緋垂落到胸口的發往後掠,又將她衣衫理的嚴嚴實實,才勾起嘴角道,“可不就是一藥童麼?當年若不是看在他人還老實的份上,小生的師父可是連藥童都不會讓他當的。”
鮮少聽尤湖說起自個的事,古緋眨了眨眼,不確定該不該繼續問下去,如若不然他還當她是探底來著。
尤湖從第三個小瓷瓶中倒出一黃豆大小的藥丸,湊到古緋唇邊,“這是養身子的,宮裡煎熬不便,小生昨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