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動手,自己旋開摳了點,然後心疼到眼眶微紅的為古旻輕輕抹上,心裡將多骨拉給咒罵了千萬遍。
古旻似乎已經習慣了,他毫不在意,只嘴角含笑地瞅著遠處虛空,還不忘安慰崔氏,“孃親不用擔心,只是皮肉傷,兒子還受的住。”
“那個挨千刀的賤人,居然這樣折磨你,他日為娘定要將之烈焰燒死,以解心頭之恨。”崔氏手下輕了又輕,生怕弄疼古旻。
聽聞這話,古旻眸底絲扭曲的猙獰,他低頭看了眼身上的傷疤,特別是胸口那幾道明顯的劃痕,面色陰鷙,“這個時候,不會太久。”
他說著,虛眯起眼睛又道,“今個一早有門房回稟說,青墨院那邊備了馬車,有人親眼所見古緋上了馬車,說是要去琳琅閣。”
聞言,崔氏大喜,她目帶得色,“不愧是我兒,一出手就無往不利。”
古旻搖頭,“不,古緋雖去了琳琅閣,可還不清楚能否找到九先生。”
崔氏親自為古旻繫好腰帶,邊說道,“莫擔心,那賤丫頭比誰都惜命,為了解毒一定會全力以赴的。”
古緋應和,自然是這麼個道理,“那這幾日,我便安撫好多骨拉,不讓古緋有接近的機會。”
崔氏瞬間就露出無比心疼的神色來,她拉著古旻的袖子不無傷心地道,“真是苦了我兒。”
不說古旻如何的算計,單說古緋到了琳琅閣,她與梓鳶在涼亭中一邊品茗一邊閒聊。當真是愜意的很。
梓鳶是個話多又會說話的主,縱使古緋不冷不惹,她亦能將整個氛圍調動起來,不冷場。
“姑娘。可曾考慮過接下來做什麼?”梓鳶抿了口清茶,眯著眼睛十分舒服的享受茗香在蓓蕾上綻放的感覺。
古緋屈指輕敲扶手,對梓鳶的話她聽的明白,無非是在問她要是否要像從前一般從古仲手裡奪權,如今古旻掌著古家,她若想要,就只有同樣去爭奪。
哪想,古緋搖搖頭,她目光從涼亭上垂落的白色紗幔望出去,落在滿池粉荷之中。“巧取豪奪,始終落人口實,且那都是古家的東西,我佔著終究名不正言不順,今日冒出個古旻。他日誰知又會冒出個誰。”
梓鳶笑眯著眼,她捻了塊玫瑰酥放到古緋面前的小盞中,“姑娘能這麼想為最好,奴還以為姑娘不明白,都準備好勸說一通了。”
古緋看了她一眼,不想再繼續說下去,遂道。“待會我走後,你就派人出去,就說尋怪醫九先生為我解毒。”
豈料,梓鳶騰的起身,她面帶驚詫地看著古緋道,“姑娘。您中毒了?”
古緋也不隱瞞,她點頭,“是,大意了下。”
梓鳶沉吟片刻,她眉目起了難得的認真。又帶著審視的意味,“姑娘還是加緊行動吧,墨戈弋要到易州了,沒多少時日了。”
這日早上,古旻覺得是他半年以來最舒心的一次。
他裸著上半身,精壯的肌膚紋理在日光下讓人面紅耳赤,可相對的他身上深淺不一的齒痕,同樣也讓人驚詫。
崔氏帶著膏藥急匆匆進來,她也不要婢女動手,自己旋開摳了點,然後心疼到眼眶微紅的為古旻輕輕抹上,心裡將多骨拉給咒罵了千萬遍。
古旻似乎已經習慣了,他毫不在意,只嘴角含笑地瞅著遠處虛空,還不忘安慰崔氏,“孃親不用擔心,只是皮肉傷,兒子還受的住。”
“那個挨千刀的賤人,居然這樣折磨你,他日為娘定要將之烈焰燒死,以解心頭之恨。”崔氏手下輕了又輕,生怕弄疼古旻。
聽聞這話,古旻眸底絲扭曲的猙獰,他低頭看了眼身上的傷疤,特別是胸口那幾道明顯的劃痕,面色陰鷙,“這個時候,不會太久。”
他說著,虛眯起眼睛又道,“今個一早有門房回稟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