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無痕的反應也不慢,雖然他的武功並不高,但是自保還是可以的。微微一閃,躲過禿筆翁的毛筆,拉起盈盈便往正衝上船艙的教中那裡閃去。
禿筆翁見一擊不成,反而讓單無痕把任盈盈拉了去,大出所料,和沒有抓到任盈盈的丹青生對視一眼,禿筆翁將大毛筆一甩,毛筆的頂端露出一把利刃,而丹青生也抽出腰上的軟劍,兩人一左一右又分別向單無痕和任盈盈攻去。
東方不敗見到單無痕有危險,立刻打消了活捉黑白子的念頭,手中銀光一閃,液根銀針從指尖射出,黑白子沒料到堂堂的日月神教教主居然使用暗器,一愣,沒有躲過去,銀針正中黑白子的太陽穴,黑白子立刻癱軟死去。
剩下三個人見到黑白子這麼快就慘遭毒手,悲憤萬分,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狠厲起來,同時也小心的注意東方不敗的銀針。一直在暗處準備偷襲的黃鐘公也衝上來攔住了要去幫助單無痕的東方不敗。
單無痕饒是天縱奇才,他這麼多年所練的內功終究偏向於養生,而真正的道士所贈的保命功夫只不過練了大半年而已,再加上還要照顧盈盈,慢慢的開始吃力。
盈盈儘管練功極有天賦,可畢竟是個小孩子,對真槍實戰並沒有經驗,只能被動的跟著單無痕躲閃,努力地咬住嘴唇,壓抑住喉嚨裡的尖叫。
漸漸地,單無痕的躲閃沒有一開始的敏捷,身上開始不斷地有了擦傷,體力也有些不濟了。
好在,見勢不妙的教眾迅速的衝了上來,繞過不斷阻攔的黃鐘公,拼命抵住了丹青生和禿筆翁的攻勢,才讓單無痕鬆了一口氣。
東方不敗在與黃鐘公對戰的時候無意間一撇,見到了單無痕有些破爛的衣衫和臉上那明顯的血痕,心道單無黑受傷了,心中怒氣叢生,眼中開始泛紅光,“你們,都該死!”
正文 任我行的手段
“你們,都該死!”東方不敗看到單無痕手上,雄睛都紅了,也不再抱著拿梅莊三友試手的想法,兩袖一揮,單腳著地向後滑了兩三米,然後十指舞動,一根根銀針從東方不敗的指尖飛出,向梅莊三友射去。
“東方,留個活口!”單無痕緊喊慢喊,卻是來不及了,那梅莊三友都被東方不敗的銀針射中,紛紛癱軟到了地上。
東方不敗聽到了單無痕的聲音,可剛剛氣急攻心,本來就速度很快的銀針,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飛入了路莊三友的體內。
看到梅莊三友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樣子,單無痕嘆氣,活口呀,你怎麼這麼難留?
東方不敗也不管什麼活口死口了,解決了梅莊三友就趕緊來到單無痕的身邊,拉著他上看下看,就差扒開衣服檢查了。
單無痕趕緊拉住東方不敗蠢蠢欲動的手,苦笑,“東方,我沒事,盈盈還在!”
東方不敗剛剛把了單無痕的脈,已知道單無痕並沒有受傷,只是不杜心才檢查單無痕的,聽單無痕一說,也想起了周圍盈盈和其他教眾還在,臉上一紅,可又不甘心示弱,便踮腳在單無痕的耳邊小聲說,“那麼,要是他們不在是不是就可以了?”
單無痕一滯,被調戲了!
難得的,單無痕無語,趕緊轉移話題,“盈盈,怎麼樣?被嚇到了麼?”
任盈盈此時的臉還是慘白,作為日月神教的聖姑,盈盈向來被保護得很好,因此並未如此直接的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努力忍住嘔吐的慾望,任盈盈搖了搖頭。
“無痕叔叔,我沒事,我爹。。。。。。”任盈盈看到看守自己爹爹的梅莊四友如此,有些擔心任我行的安危。
不提任我行還好,一提,東方不敗的眼睛又紅了,“任我行,我果真還是低估他了!”
單無痕不解,“為什麼這麼肯定?也許是別人指使的梅莊四友。”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