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支連隊在訓練的過程之中表現的好,那麼中午加餐加肉,獎勵香菸,反之,某個連隊訓練的效果不佳,不但要延時訓練直到合格,這飯菜也沒他們的份了,只能餓肚子。
楊凌這樣的獎懲制度一出,各個連隊都暗自開始了競爭較勁,畢竟都想吃肉,而不是延時訓練餓肚子。
“十五公里武裝奔襲!還是老規矩,先到的中午加肉,最後到的午飯取消!都聽清楚了嗎?!”
楊凌全副武裝的站在臺階上,刀子般凌厲的目光掃過整齊地站在空地上的五百多名弟兄,聲音高亢而洪亮。
“是!”
五百名全副武裝的弟兄對這樣的規矩早已經習以為常,整齊的聲音給予回應。
弟兄們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十五公里的武裝奔襲相對於其他更為變態的訓練科目,他們已經不放在眼裡了,所有每個人都信心十足。
看到五百弟兄龍精虎猛的模樣,楊凌心中也是高興,他大手一揮,命令道 : “各自檢查裝備,五分鐘後出發!”
“老王,這一次的肉我吃定了!”這武裝奔襲乃是劉一刀所在三連的強項,所以他勢在必得。
上一次他們的投彈比武,他們三連輸給了王猛的一連,最後看著別人吃肉,他們喝湯,心裡別提有多憋屈,所以這一次想一雪前恥。
三營一連上尉連長王猛本就是桀驁不馴的傢伙,聽到旁邊劉一刀的挑釁,滿臉不屑道 : “是騾子是馬,咱們拉出來遛遛,別整天嚷嚷的厲害,到頭來卻是繡花枕頭。”
“我說兩位,咱們要不要加點賭注,那不然多沒意思。”團部直屬特務連長秦壽也是喜歡湊熱鬧的傢伙,
“你說加啥賭注?”劉一刀問。
秦壽嘿嘿一笑 : “誰要是輸了,請大家喝酒怎麼樣。”
王猛雖然五大三粗,卻腦袋也不笨,這無論他和劉一刀誰輸,這秦壽都佔便宜,他才不幹呢。
“喝酒沒啥意思,咱們要賭就賭個大的,誰要是輸了給對方洗一個月的臭襪子這麼樣?”
上尉連長王猛這賭注有點損,這洗臭襪子倒沒什麼,可是這關係到面子問題,誰要是真給對方洗臭襪子,那以後真沒臉見人了。
王猛挑釁般的望著劉一刀說 : “我說,敢不敢賭?”
劉一刀原本還在猶豫呢,可是他受不了王猛那囂張的樣子,揚著脖子,心一橫,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 “賭就賭,誰怕誰?”
王猛看到劉一刀答應下來,他的臉上露出了笑意,雖說劉一刀的連隊擅長武裝奔襲,但是他們連這些日子也下了苦功夫,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王猛桀驁不馴,劉一刀也是硬骨頭,兩個連隊待在一個營裡誰也不服誰,楊凌也樂意他們競爭,所以懶得去管。
裝備檢查完畢,隨著楊凌的一聲令下,團裡的各個連隊如同離弦的箭一樣,飛奔出了營地,開始了武裝奔襲訓練。
劉一刀帶領的人一馬當先,穩穩的跑在最前邊,而王猛的連隊則是緊隨其後,其餘的各個連隊因為獎勵的緣故也不願意落後,在這肅殺的冬日裡,每一名弟兄都將吃奶的勁兒使出來的。
“弟兄們!快!追上他們!”
王猛的連隊雖然下了狠功夫訓練,但是比起劉一刀他們,還是差了一截,累得氣喘吁吁的王猛不得不大聲催促。
劉一刀則是健步如飛,遠遠的將其餘人甩在了身後,他聽到後邊傳來王猛的聲音,露出會心的笑。
雖然比投彈,比連排的戰術進攻他們連不是王猛的對手,但是比起著拼刺和武裝越野,王猛他們還差了一點。
想到王猛他們會給自己洗一個月的臭襪子,他就充滿了得意,看你王猛以後還敢在我面前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