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個人敢出來看的,有些看到了還以為是馬鎮家在拆屋,所以郭江靖這句驚嚇的話雖然很響,可也沒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雖說不乏一些好事之徒睡不著出來看熱鬧的,可是狠一刀的殺氣可不是蓋的,看的人大多都是遠遠的看著,遇上這種人躲還來不及,哪還敢出聲?
“張熔發?”流氓兔剛剛來的時候就是透過這條水管看到裡面的情況的,那個時候並沒有張熔發這個人,現在一望,果然見多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衣衫襤褸,只有那雙眼珠是最閃亮的。
而大廳之中雖然盡是斷裂的鋼筋水泥,不過依稀可以看得出唐山良所站的地方正是大廳的中央,而在他的旁邊則是馬鎮家的傭人還有張熔發。
“果然是沒死,他的命可真大。”郭江靖心中一凜,看張熔發目前的情況,實力大跌,正是滅殺的好機會,只是旁邊的唐山良令他顧忌。
只見大廳之中的張熔發端坐在地上,那張被火燒過的臉上,平靜得令人覺得可怕。
“狠一刀,你不是在逸亂海嗎?”張熔發冷冷的道。
他看似平靜的表面,實則內心很是糾結,痛苦,被郭江靖推下山崖時,到警車爆炸的一瞬間,他想今生是沒有希望報仇的了。
就在千均一發的時刻,他發現自己的旁邊有一山洞,絕壁之下的山洞很是隱蔽,要不是他在下面恐怕也瞧不到亂草堆旁的山洞。
二話不說往下便跳,也就在他跳下去將要進入山洞的瞬間,警車爆炸,所以上面的郭江靖看著他,好似紙人一樣掉下去時,以為他是被爆炸的衝擊力撞的。
其實那個時候的張熔發也想著往下掉,只是他來不及衝進山洞,警車便爆炸了,饒是如此,他依然躲過了這一劫。
此時實力雖然爆跌,不過報仇心切的他也沒多想,只惦記著此時殺過回馬槍,冷不防的偷襲過去,應該可以眨眼間幹掉郭江靖。
也幸好張熔發溜得快,否則他絕對無法逃得了,因為他這邊前腳剛剛走,那邊警幹後腳便到。
到張熔發來到環江東邊別墅時,見沒有人阻攔自己進來,正自吃驚呢,卻被唐山良逼到了馬鎮的家。
此時看著滿臉殺氣的唐山良,張熔發暗暗叫苦,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遇上這個仇口呢?
“老子去哪兒幹你毛事?”唐山良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仇人:“原特工代號獵狼,張熔發。。。。。。嘻嘻哈哈。。。。。真想不到會在這兒遇到你,好像你現在受了重傷啊!你來這兒幹什麼?”
“狠一刀,你殺了陸冷盛還敢在天海市出現,當真大膽!”張熔發也吃不透唐山良的來意,當年他殺了京都陸家的陸冷盛之後,便隱匿起來,一直不見露面,後來查到他去了太平洋的逸亂海孤島。
不過那個時候張熔發已經退出了特工組,所以之後的事情張熔發並不清楚。
只是現在看到他正雷霆大發,想來遇到了什麼麻煩事,而此刻自己受了重傷,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更何況他留著一口氣回來就是為了殺郭江靖的,又怎麼可以死在唐山良的手中?
看著唐山良隨時出手的面色,他的心中沒了底氣,只希望自己的話可以令他忌憚三分,甚至把他嚇退。
“你說京都陸家?嘻嘻哈哈。。。。。。。”唐山良仰頭狂妄大笑:“陸家?陸冷盛嗎?真是笑話,我鼻子的刀疤便是他弄的,你知道後來陸家怎麼樣了嗎?陸家現在一個沒留下來,全被我殺了,你還提他們?”
“即便是如此,難道你就不怕此刻遭報應?”
張熔發如何會不知道陸家的情況?當初京都立案的時候,他便是負責人,而在後來捉到唐山良的人也是自己。
而陸家現在家道中落,最後還被唐山良帶人回來殺了個片甲不留,造成這樣的結果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