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遠的身軀絕對沒有練就一身硬氣功的自己強悍,於是用上了近身肉搏的方式,才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江遠手中抓著柴海自斷的那條手臂,此時上面的血肉已經盡數腐爛脫落,只剩下一條黑色的骨頭。
甚至十餘息之後,那根骨頭也化成了齏粉。
圍觀的夜巡衛和衙役,包括周存劍和夏銘煊在內,見到這麼一幕都深深皺起眉頭。
這樣的招式,未免太過狠毒殘忍。
江遠拍去手上的骨粉,踏步朝著柴海走去:
“讓我看看,你現在還有什麼絕招。”
柴海捂著傷口兇惡而又驚詫地望著江遠,他略一猶豫,竟然轉身就跑。
他並非是打算逃出夜巡衛的官署,他知曉自己根本逃不掉,柴海衝向的卻是那一票夜巡衛和衙役。
柴海的速度奇快,僅僅一個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落入了圍觀的夜巡衛和衙役之中。
他猛地單手抓住一名夜巡衛的喉嚨,手上一用力,就將那名夜巡衛的脖子捏斷。
跟著,他回身一抓,五指又將身後一名夜巡衛的胸膛剖開。
幾名反應過來的夜巡衛揮刀朝著柴海砍來,但是刀刃劈在柴海的身上卻不斷被彈開,根本不能傷他分毫。
柴海狂笑起來,繼續單手一揮,夜巡衛的鋼刀紛紛斷落。
他的僅存的左臂卻宛如一條惡蛟,每次進攻都有一名夜巡衛或者衙役喪命。
這一刻,柴海終於找回了自信。
先前和江遠戰鬥,打得柴海都開始懷疑自己究竟還是不是當初那個橫行暴戾的江洋大盜。
無論是他引以為傲的功夫和境界,在江遠面前都彷彿完全失效了一般,還導致自己付出了一條手臂的代價。
而此時,柴海才重新找回了當年縱橫馳騁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幫狗官,老子殺一個算一個,統統將你們殺死!”
轉瞬間的功夫,就已經有十來名夜巡衛和衙役喪命在柴海手上。
剩下的人見狀哪裡還敢再戰,紛紛抱頭鼠竄。
周存劍和夏銘煊見狀,同時從座位上站起怒道:
“賊子爾敢!”
兩人飛身上前,來到柴海左右齊齊夾擊。
柴海的實力原本就遜於二人,再加上此時損失了一條手臂,實力大減。
於是轉瞬之間,柴海就是已經落於下風。
江遠停止腳步,靜靜望著一切。
只見周存劍武藝大開大合,剛猛無比。
而夏銘煊的武藝精巧刁鑽,直擊要害。
兩個人的招式變化之精妙繁複,遠非江遠所學的那三門武藝所能及。
“看來,還需要搞一些更強大的秘籍啊。”江遠心中暗道。
今日與柴海對戰,經此一役之後,江遠大致判斷出自己現在的實力差不多在四極境三重或者四重之間,比柴海要高出一些。
而無論以後是對戰周存劍還是夏銘煊,都不會像柴海那麼容易。
但是江遠自信,雖然武藝未必及他們,但是一旦自己開啟炎之形態之後,憑藉絕對的力量和速度,要殺死兩人卻還是易如反掌。
此時周存劍和夏銘煊圍攻柴海已經有了結果。
周存劍抓住一個機會,一掌拍在了柴海的天靈蓋上,鮮血頓時從柴海的口鼻耳中噴出。
與此同時,夏銘煊一指猛地點在了柴海的咽喉,使得柴海渾身一僵,身軀也緩緩朝著後面倒去。
“嘭!”
柴海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他的雙眼白翻,瞳孔擴散,整個人正在飛快死去。
擊殺了柴海之後,周存劍和夏銘煊對與其他一切不聞不問,重新返回到了座位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