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哈哈哈~” “這個節目不錯。” 很多人聽到這歌詞，直接笑噴了，反轉來的猝不及防。 除夕夜嘛。 雖然不在家，但葉蘇還是辦了個宴會，吃吃飯，唱唱歌。 劇組兄弟們和沒回家的記者們，一起表演一些小節目。 也是很歡樂的。 ... 而此時。 屋外。 劉曉麗找到了葉蘇，一身得體的服裝，一臉優雅的笑容，宛如一個貴婦一般，說道：“葉導，我們可以聊聊，我們之間有誤會，我希望不影響我們以後的合作。” “我們之間沒有誤會。”葉蘇只是平靜地說道。 “確實，我們之間沒有誤會，那我們...”劉曉麗雙眼一亮，立刻順杆子往上爬。 “打住！” 葉蘇卻打斷了她的話，“我對你沒興趣，我對老女人沒興趣，對一個失敗者沒興趣。” 劉曉麗心中升騰起一團怒火，眼前這傢伙，把她當做什麼人了？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明白嗎？”葉蘇一臉詫異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感覺這個女人很白痴一般。 “你在羞辱我？” 劉曉麗被這個眼神惹的更加惱火了。 “我不是在羞辱你，我只是在說事實，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失敗者，一個失敗卻以為自己很有能力的女人。”葉蘇直言不諱。 “你憑什麼說我失敗？我的女兒...”劉曉麗氣急敗壞。 “你的女兒？你在把你女兒當籌碼？當一件商品？”然而葉蘇再次毫不留情打斷，眼神之中這一刻毫不客氣地帶著鄙視之色。 “我沒有！你不要偷換概念。”劉曉麗臉都黑了，這一刻，她顯得一點都不優雅，甚至有些氣急敗壞。 “那你除了你女兒，你還有什麼？”葉蘇平靜的反問道。 “我...我...我...” 劉曉麗一時間大腦一片混亂，除了女兒，她還有什麼？ 她想不出來！ 一時間，她掉入了葉蘇的邏輯當中。 “在這個世界上，實際上大部分人都在二三十歲就已經死去了，因為過了這個年紀，這些人就只是自己的影子。 而此後的餘生，她們就是在模仿自己中度過，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更機械更裝腔作勢的重複她們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和所愛所恨。” 葉蘇抬頭四十五度仰望星空，一輪明月掛在天際，突然轉頭，低頭俯視著劉曉麗，輕聲問道：“你不是這種人嗎？你在你多大的年紀，你實際上就已經死了，二十歲，三十歲，還是四十歲？你現在承認你是失敗者嗎？” 葉蘇說話的聲音並不大。 很平和！ 和白日第一次見面那種暴虐和凶氣，完全不同。 但這話的分量和重量，是白日完全不可比的，如一道驚雷一般擊穿劉曉麗的所有防線。 不管她心理還是靈魂的防線。 就如同一層窗戶紙一般，一層膜，就那麼被輕易地捅破了。 劉曉麗就好像最後一絲尊嚴和抵抗都被這一句話給壓垮了。 一直挺著的脊樑一下子就塌了，精氣神一下子就被抽空了。 這一刻，劉曉麗眼神都有些恍惚，她的耳邊只有葉蘇那句話在不停地重複著，還伴隨著葉蘇的反問聲。 她已經想不起來自己來的目的，她已經完全陷入在其中，被一團團黑暗吞噬著，撕咬著。 “去吧。” 劉曉麗一臉自信的來，卻一臉茫然地離開，步伐都顯得蹣跚襤褸。 等劉曉麗遠去，葉蘇突然出聲道： “出來吧。” “你......早就發現我了？”劉亦非一臉複雜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她從沒見過那樣的媽媽，那種信仰完全被擊垮了的。 就如同早上，她沒見過那樣狼狽一臉恐懼的劉曉麗。 當時肯定發生了什麼，但她沒看見，她問了葉蘇，葉蘇也沒告訴她。 問了林紅，林紅也沒告訴她。 劇組中人，也沒人告訴她。 可這一次，她聽到了全過程。 她只是好奇，自己媽媽找葉蘇幹嘛，要和葉蘇聊什麼，所以偷偷跟過來。 可沒想到，她的媽媽在葉蘇面前根本沒有以往的優雅和聰明，只有一次次被貶低，貶低到塵埃去了。 今天這一天，她見到了兩次不一樣的劉曉麗，和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葉蘇沒回應。 劉亦非繼續問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