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天那一戰,不少人可是都看在眼裡的——他和薛宗江打得不分上下。
如今,倦天涯算是徹底在天門宗打出了名堂。
大觀峰的三人拿了剩下的三顆泥丸,然後站到了玉霄峰眾人的身後。
“好了,諸位,現在你們捏碎泥丸。”
“我叫到編號的人,站出來。”
燕雨澤轉身,對著這三十二名天門宗的“種子選手”道。
三十二人,皆是捏碎了手中的泥丸。
“一號。”燕雨澤道。
此時一個黃衣女子,一扭一扭地走了出來,手裡握著一把團扇。
那人面若桃花,弱骨纖形,狐媚天成。
此人正是瑤池峰的陳秋謹,上一屆天門宗天字榜第四。
“到是誰,會和我一組呢?”
陳秋謹將團扇抵於上唇,嗲嗲道。
“哼,真是和她師傅一個德行。有其師,必有其徒。”
燕雨澤看到陳秋謹那副瘙樣,登時想到了楊鳳霞。
這時,一個男子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那人中等身材,眉宇間透著一抹未經世事的純真。
那人面板白皙,臉龐帶著些許稚氣。
模樣和向不爭有些像,但氣質截然相反。
此人正是向南飛。
他紅了臉,低著頭,站到了陳秋謹身邊。
一股幽香沁入他鼻間,只感頭暈目眩,一陣天旋地轉。
“小哥哥,比試的時候,你可要手下留情哦,不要弄疼了奴家。”
陳秋謹用團扇輕輕拍了一下向南飛,嗲嗲道。
吹氣如蘭,馥郁芬香。
向南飛的臉,越來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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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小小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那呵出來的溼氣,吹在向南飛的脖頸,涼嗖嗖的,彷彿又帶著一絲絲溫熱。
向南飛只感覺癢癢的,一股燥熱從丹田湧了起來。
“得了,賣弄啥呢?這都還沒比試呢。”
燕雨澤實在看不下了,嗔道。
陳秋謹這才作罷。
“二號。”燕雨澤繼續道。
這時,又有兩人走了出來。
足足過了兩刻鐘,這三十二人才分完組。
很不巧,這一次,仍是有一對,同為天字榜之人——武千秋和張映雪。
“張師妹,還真是巧啊。”
武千秋,搖著一把白摺扇,笑道。
“是啊,武師兄,想不到我們竟是一組。”張映雪道。
“張師妹,你先選吧。”武千秋道。
張映雪點了點頭,一雙冷眸掃過在場的三十人。
最後,她的目光落到了倦天涯的身上。
“我告非,這些天驕,都想挑我作對手?”
倦天涯心裡腹誹,嘴上卻是不敢說出來。
“我選你。”
張映雪伸出蔥白一樣的玉手,指著倦天涯身邊的那個弟子。
那人一陣哀嚎,很是不情願地走了過去。
武千秋一雙星目,掃過在場的二十九人,最後指著一名男子道:
“陳師弟,就你了。”
那人一怔,心裡一陣腹誹,但還是走了出來。
這人正是昨日贏了黃雅莉的那人,陳大虎。
他是玉霄峰祝書貴座下的弟子。
剩下的倦天涯便和陳大虎那組剩下的人,組成了一組。
天門宗六脈會武第二輪的抽籤,正式完畢。
“好了,你們回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