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沒事,真沒事,也不是天塌下來,我還撐得住!”
第二天晚上九點多鐘,康楚修開著從潘東那裡借來的車子終於抵達寧縣。
一路奔波,他們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下車之後直奔寧縣派出所。
喬爺爺已經於今天中午離開縣城回家,而從民警那裡得到的訊息是喬井林被關著,要等確定金貴的具體情況之後才能決定下一步是民事調解還是刑事處罰。
在喬茗樂的要求下,民警安排他們和喬井林見面。
喬井林見到他們很是驚訝,一張佈滿胡茬的臉變換了好幾個神情,最後還是頹然的垂下頭,訥訥說道:“這事兒鬧得,咋把你也折騰回來了。”
“你這兩天還好吧?在這裡吃的怎麼樣?沒人欺負你吧?”喬茗樂壓低聲音問道。
當說到“沒人欺負你吧”的時候,她能明顯的感覺到旁邊的小民警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挺好挺好,吃的比在家裡都好,我住小單間兒,沒人欺負我”,喬井林趕緊解釋道。
也不知道他是怕小民警誤會才這樣說還是真的挺好,喬茗樂就只當他是真的挺好了。
又問了他事情的經過,他都一一的說了,和喬奶奶說的並無二致。
喬井林被送回拘留室後,康楚修又問小民警,“這事兒若是按照正常的程式處理,最好的和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小民警斟酌了一下,回道:“都是鄉里鄉親的,其實我們也不想把事兒往大了弄。要是能私了最好,你們和金貴協調好,該賠錢賠錢,該道歉道歉,協調好我們這就放人。你們要是協調不好,該賠的錢也得賠,喬井林恐怕就得在派出所多住上幾天了。”
也就是說,不管如何,錢一定要賠,人會不會早放出來還要看和金貴的協調結果。
喬茗樂覺得這樣處理有失公允,直接道:“那金貴糟蹋我家木耳的事兒呢,不解決了?”
小民警有些不耐煩,“你們要是有本事讓金貴賠錢,那你們就想辦法讓他賠啊,我們派出所不管。關鍵是你們能讓他賠嗎?他願意賠嗎?”
金貴有多無賴縣派出所也是知道的,要不小民警也不會說這話。
“憑什麼不賠錢!”這回說話的是康楚修,“打人是我們不對,不管怎麼樣也不能以暴制暴。不過一碼歸一碼,他給我們家造成的經濟損失也一定要賠償!這事兒派出所不管也沒關係,我們會經由法律途徑解決這件事。”
小民警個子只和喬茗樂差不多,站在康楚修面前就跟個小雞子似的,又被他這幾句話忽悠的一愣一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喬茗樂以為他就是想嚇一嚇小民警,誰知出了派出所他還真的開始打電話聯絡律師。
“真的要走法律途徑?這會不會很麻煩?”喬茗樂憂心忡忡的問道。
事情最怕的就是拖,金貴遊手好閒不怕拖,可喬井林還要弄木耳啊,他可沒時間耗在這件事裡。
若是走法律途徑的話,一個案子可就要用去不少時間啊。
“不麻煩,你不用管,不過是對付無賴的一個辦法罷了。”康楚修含含糊糊的說道。
他們來不及休息,又連夜趕回北溝村。
進村的時候村裡已經沒有幾家還亮著燈的了,康楚修問道:“去爺奶家還是回家?”
“回家”,爺奶家的燈也熄了,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二老的好。
車子在家門口停下,喬茗樂看著高大氣派的大瓦房,重重的嘆口氣。
家裡的日子好不容易好過一點兒,怎麼就不能消停呢。
“誰?”突然,康楚修低低喝了一聲,在喬茗樂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便朝一個方向追了過去。(未完待續。)
ps: 大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