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擔壓得火燒火燎的肩膀頭笑話我說,二十郎當一個人,這點力出不了還咋出來拼活?那傢伙說,你說你還咋活?
還咋活?還不是我的大雞抽沒了就在那一個勁地笑話我說咋活!
王喜財說,那你歇一歇吧。
那傢伙叫我歇一歇吧。
完了他王喜財就一個人鑽進旁邊那條細長長的衚衕裡去了。
完了我就開始等。
我開始蹲在道旁等。
完了我又坐在地上等。
後來我又坐在那一筐大白菜上等。
再後來我又一邊嘴裡啃著大白菜一邊等。
我等啊等,等啊等。我等到天都黑了我才瞧見王喜財把那個女人打那細長長的衚衕裡給摟抱著出來了。
當時我二十三他王喜財二十七。
當時我尋思人家比我大四歲,我就管那女人叫了聲大嫂。
那女人擦胭抹粉的臉蛋笑得我心裡像長了草。
那女人年輕的一雙眼更是瞧得我不知咋該好。
王喜財那傢伙嘿嘿笑地衝我說,是你嫂是你嫂。
後來我才知道那女人根本不是王喜財的老婆我的啥大嫂。
再後來我終於又知道了他王喜財為啥整天整夜地總是擺弄他的屌。
他說他的屌壞了。
他王喜財說他的屌就是給那些個女人給搞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