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小謝你又說不著邊際的話了。我這丫頭,從小至大都是自己想幹什就幹什麼,沒有人管得住。我和她父親也是從小寵著她,慣著她,任由她去了。所以呢,娜娜去你那上班,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住的,哪裡還來的什麼容忍不容忍呢?”
於夫人的實話在微笑中直破謝雨瀟的馬屁只說。不過,謝雨瀟卻也臉不紅,心不跳,繼續道:“可娜娜經常在我跟前,說她從小到大最聽媽媽的話,媽媽讓她往東她不從不敢往西,往西從不敢往東。”
“女兒會這麼說?”於夫人有點意外,看向了女兒於筱娜道:“娜娜,你給小謝這麼說的?”
“該死的瀟瀟盡在這胡說八道。”於筱娜心裡說了一句,嘻嘻一笑對母親道:“女兒裝萌呢,騙她的。”
“你這丫頭。”於夫人笑了兩聲,話題一轉對謝雨瀟道:“你父親的畫廊最近怎麼樣?了不起啊,你父親瞬間就成畫界的名人了。嗯,有空了帶阿姨去你父親的畫廊轉轉,我也很想拜訪拜訪你父親。”
“哪裡哪裡,改天我專程帶父親來拜訪叔叔阿姨。”謝雨瀟說完,作了個掩飾,從靈戒裡掏出了兩個卷軸說:“今天我特地帶了父親的兩幅畫的過來,是我和父親的心意,算是感謝叔叔阿姨讓娜娜到我的小公司給我幫忙吧。”
於夫人雙眼一亮,接過了畫軸,和於筱娜緩緩的拉開了,嘖嘖的讚歎著說道:“這禮太重了,聽說謝先生最普通的畫沒有十萬塊錢都是買不到的。”謝雨瀟道:“於阿姨說的哪裡說,這畫在我的眼裡就是兩張年畫罷了,大過年的,剛好掛在屋子點綴點綴。”
謝雨瀟說的是蠻不在乎,但他心裡卻知道這兩幅畫隨便買個五、六十萬,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歐陽川文、何文倩二人又圍著畫評論了一番是如何如何好之後,將兩幅畫一幅掛在了客廳,一幅掛到了於筱娜的房子。
忙乎完,幾人又坐在了沙發上聊天,聊著聊著,於夫人忽然張口對謝雨瀟道:“小謝啊,娜娜經常在我跟前說你如如何如何能幹,如何如何有遠見之類的話,這丫頭的心思我看的出來,多半是一顆心就掛在你身上了。我看你們兩個也是情投意合,要不,你們就將婚事定下來來得了,這事我跟你於叔叔談過,他也很贊同。”
太突然了,誰都沒於夫人會突然說到這事上來。歐陽川文、何文倩、於筱娜都盯著謝雨瀟,想聽謝雨瀟怎麼說。
歐陽川文心裡嘿嘿直笑:“你小子這下掛了,看你怎麼應對,結婚?嘿嘿,我看你這婚怎麼結?”何文倩和歐陽川文想的不一樣,她在想:“謝雨瀟加上娜娜共有六個女人,一個男人與六個女人,這事不好辦,除非你謝雨瀟的老個女人讓步,但又怎麼可能,誰不想成為名正言順的合法妻子呢?”
於筱娜緊張的看著謝雨瀟,很是為他擔心:“瀟瀟,這事是媽媽自個說出來的,可不管我的事,我可是在媽媽跟前從來沒提結婚這事,你可不要誤會我。”
除了於夫人,歐陽川文、何文倩、於筱娜三人都在緊張的看著謝雨瀟。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謝雨瀟靦腆的一笑,道:“於阿姨肯將娜娜嫁給我?太好了,於阿姨,我太感動了。”
於夫人也倍感意外,眼珠一動道:“好,那就好,這事回去和你父親商量商量,我們選個日子吧。”謝雨瀟道:“嗯,等我明年大學畢業好不好?”
“叮咚~”
門鈴響了。
於筱娜跳起來道:“我去開門。”
三個腆著大度,西裝筆挺的人滿臉堆笑的走了進來,謝雨瀟都不認識。絕好的機會。他立刻站起來對於夫人道:“於阿姨,我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拜訪你。”
“好,有時間過來玩,我就不送你們了。”
“媽,我跟瀟瀟他們一起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