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方才那女子滑膩膩冰涼涼的肌膚來。
縱然非是身經百戰,可趙長寧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初哥,對身體的狀況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雖然他對藥理一道不甚了了,可又不是個蠢得,那女子三更半夜偷偷進他的臥房,為的什麼?不是行刺就是爬床!
而她既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