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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眼瞧著孃親沉默不言,蕭逸突然轉頭大喊一句:“月菊!”全身一顫,月菊噤若寒蟬。這妮子的表現讓蕭逸更是怒髮衝冠,大喊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把我二哥找來。”

月菊急忙應聲,隨即匆匆而去。

月菊出了房門,蕭逸又開始大哭大鬧:“娘,你怎麼能看著我被蕭巋欺負也做事不理呢,我可是您的兒子。娘,您要是還愛我,您就教訓教訓蕭巋,別讓他這麼囂張……”

突然,蕭逸不再叫嚷,雙手捂頭,一臉痛苦之色。葛穎瞥蕭逸一眼,皺眉,一臉不悅,怒道:“別裝了。你若是清楚你二哥一定會幫你教訓蕭巋,便是恢復記憶了,何必在我面前裝出這幅痛苦之色。”

蕭逸愁眉不展,痛苦萬分,“娘,我頭疼。”沒有撒嬌和委屈的語氣,真實。葛穎心一緊,隨即釋然,認定四少爺的演技大有長進。可就在這時,蕭逸一頭向葛穎倒去,葛穎急忙將蕭逸摟入懷中,仔細一看,蕭逸已經暈厥過去。

等到蕭逸醒來,已經正午。

眨巴著一雙疑惑不解的眼睛,他瞅著房間裡圍著他睡著那張床的幾個人,一男六女。男的是二少爺蕭靖,女的一個是女主人葛穎,一個是他的貼身丫鬟月菊,還有四個便是女主人房中的丫鬟。

月菊心有餘悸,戰戰兢兢問道:“少爺,頭還疼嗎?”

蕭逸這才皺皺眉,大腦神經的抽痛讓他難以忍受。所幸這是經痛,不是痛經。

睡得全身痠疼,蕭逸努力起身。坐在床上,蕭逸看著俊秀的蕭靖,對月菊招招手示意月菊到他身邊來。蕭逸在月菊耳邊輕聲問:“這個男的是誰。”

輕柔的“風”吹進月菊耳朵,讓她面紅耳赤。蕭逸悄悄推推神智飄到九霄雲外不見蹤跡的月菊,又問了一遍:“這男的是誰啊?”

這番,月菊驚詫,猛然挺直身體詫異的凝視蕭逸,“少爺,你怎麼連二少爺也不記得了?”

“胡說,誰說不記得的,只是還沒記起來而已。”蕭逸難得的狡辯竟是如此可愛,惹得屋子中幾人噗嗤一笑,月菊笑得更是嫣然。

蕭靖上前一步,對蕭逸道:“四弟,你醒了,我們這就去找蕭巋。”

蕭逸眨眨眼,一臉好奇。突然的提及讓蕭逸如夢初醒,顧不得說清去處,便大步走出房間,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窺。

……

兩邊開滿紅牡丹的石子路絕對是通往序蘭亭唯一的道路。那座假山靜靜立在亭子外,總是那般泰然自若。假山正面雕刻出三個字——序蘭亭。一根木棍怪異的沉睡在假山邊。

在七扭八歪的小路上狂奔,蕭逸又是一口氣喊到底:“誰是蕭巋?”。

大個子蕭巋丈二和尚般看著蕭逸大步流星。二十出頭的女人整張俏麗的臉再次擠成一團,難以置通道:“這傢伙沒完了?”

蕭巋相對滑稽的表情在勃然大怒下崩潰,他咬牙切齒對跑來的蕭逸喊到:“你把我蕭巋當什麼?今天不把你的骨頭拆了,我名字倒著寫。”

確定亭子中那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蕭逸很熟練的抄起假山旁那根木棍。高高舉起木棍,蕭逸大步跨進亭子,張嘴順口就來一句:“去死吧。”

女子大驚。蕭巋卻因憤怒不為所動,猛然朝踩著亭中石凳飛撲而來的蕭逸伸直右臂,口中大喊著:“我今天就廢了你。”說話間,從他手心中,一條火龍迅猛噴出,猶如水柱般源源不斷,將飛撲而來的蕭逸衝出去十米開外。

摔在石子路上的蕭逸胸口衣料燃燒起來,他急忙去拍打胸口的火苗。本身並沒有異常,卻在他拍擊下胸口劇痛起來。劇痛刺激著心臟和肺葉,讓他不停咳嗽。突然一股辛辣湧上來,他壓制不住那股勢頭,鮮血頓時從口中噴出。也虧得他倒在地上,那口血灑在胸口,把奄奄一熄(--!)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