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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子終究是臉皮薄,能厚著臉皮提出要求已經是不易,難不成還得直白的說,我就喜歡你的身體?

貝貝悶頭坐著,當鴕鳥。

萬澤覺得自己拳頭打在棉花裡,沒得到絲毫的反擊。

他挺自嘲的笑笑,低頭挺無語的看了看地板,又抬起頭來,盯著快低到沙發裡的頭頂,很冷冽的說出了自己的建議:“既然如此,我們也沒必要藏著掖著,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我們不睡,相安無事過這三年,二是我們睡一晚,自此陌路,你找新的經理人來管理公司,我離開,三年後我們正式辦手續。”

他的語聲很平穩,不帶任何感□□彩,貝貝只覺得冷意刺骨,直入心底。

這個男人真是狠到家了。

六年前,能盯著自己在寒風下苦站一夜毫無所動,現今更是變本加厲。仗著自己愛他,他就隨意的諷刺挖苦自己。

都說愛情也是有禮儀的,比方說分手,也有分手的禮儀。可萬澤對自己的所作所為,簡直是流氓作派,最可氣的是,明明他是流氓,卻一副被侵犯了的受害人模樣。

貝貝羞惱,氣憤,傷心,熱血一股腦的衝上來,她霍的站起來,不管不顧的走到萬澤跟前,閉了閉眼睛,睜開,盯著他,問:“就這麼討厭我?”

萬澤呼吸沉沉的盯著她,不說話。

這算是預設?貝貝壓抑了六年的委屈忽然爆發了。她咬了咬下唇,用手指著萬澤,狠聲的喊,“萬澤,你混蛋。”

她用手撫了撫額頭,轉身去了廚房,一會兒回來,手裡多了瓶開啟的紅酒和一隻高腳杯。

她坐到沙發上,倒了一杯紅酒,象喝水一樣幾口喝光,接連喝了三杯,停下。

許是酒壯人膽,許是委屈太盛,她瞪著許久沒動,一直站在客廳中央的萬澤,抿了抿嘴唇,斥他:“你太壞了,實在是太壞了,我不會再愛你了,”她使勁的搖頭,“再愛你,我就不是人了。”

萬澤表情複雜的看她。

貝貝拿起酒瓶,往空杯子裡倒酒,倒了一點兒,發現酒瓶空了,晃晃酒瓶,呵呵笑了,“這麼快就喝完了一瓶紅酒。”

將酒瓶和杯子放在一起,她用手指了指,“這瓶底的酒不能喝,爸爸說他可以喝,但不讓我喝,不知道為什麼。”

她用手托腮,斜斜的睨著萬澤,眼睛溼漉漉水潤潤的,“你放心,我不再愛你了,真的真的不再愛你了,爸爸不知道付出了什麼代價,讓你可以留在我身邊三年。我本來想為了爸爸努力一下,可今天我才發現,你是石頭,捂不熱的。”

她朝萬澤擺擺手,“我都不選,你收拾收拾東西,離開吧。我會馬上找人接手你的工作,從明天起,大路朝天,我們各走一邊。當然,我不會放棄沈氏集團,既然爸爸說了婚姻維持三年,那就三年後再見吧,到時彼此徹底放手,還對方自由。”

貝貝轉身朝樓上走,轉身的瞬間,有淚溢位眼眶,真要割捨,原來如此之痛。

萬澤在她背後悠悠的問:“真的考慮清楚了嗎?”他終是不忍心,提出自己的建議,“我可以不住在你的家裡,但可以幫你管理公司,直到你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我不希望你隨意找個人來,那樣會毀了你爸爸的心血。”

貝貝重重的點了點頭,“我考慮清楚了。你放心,我是成年人,我不傻,我會好好保全父親的心血。”

她一步一步的上樓,腳步沉重,心仿若在滴血。

萬澤打擊了她僅有的自尊,她沒有辦法再留他在身邊了。

與其守在身邊得不到,不如索性放手,大家各自心安。

早上,貝貝下樓的時候,發現萬澤去上班了,但東西尚未搬走,只留了張字條,上面寫著: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我晚上過來搬東西。

貝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