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
“是不敢去深究吧!”
陳安道:“你和我說老實話,現在劍宗是不是師伯說了算?”
“……”
“還是什麼都瞞不住師兄!”
顧雪清道:“六十年的戰爭,劍宗原本的那些隔閡。”
“早在一次次大戰中消失了,劍宗重新成為一個整體。”
“掌門也因為傷勢和壽元的緣故,進行了閉關。”
“而師伯又是力挽狂瀾之人。”
“劍宗自然是由她說了算。”
“再加上師伯一直對我們這些小輩還真照顧,也就沒人再去反對她了。”
說到這裡。
顧雪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滿臉怨氣地看著陳安道:“就連你那個姘頭都得到了師伯的照顧。”
“現在過得好不自在。”
“噗~”
正準備喝口酒壓壓驚的陳安。
聽到顧雪清的話。
直接就噴了出來。
“什麼姘頭。”
“哪裡有姘頭了?!”
“你可別亂說。”
“冷松月!”
“你忘記了!”
顧雪清惡狠狠地盯著陳安道:“你竟然還把血奴放在她身邊。”
“要不是血奴一直保護著她。”
“我早就抓住她,用刀劃爛她那張臉了。”
“和我搶男人,誰給她的膽子。”
說這話的時候。
顧雪清滿眼的煞氣。
如果意念能殺人。
陳安估計冷松月此時已經死了無數次。
“咳咳~”
對於冷松月的事。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也沒法解釋。
總不能說,是為了發洩自己心中的陰暗面,才玩弄的她吧!
這有損自己偉光正的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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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趕緊轉移話題:“師妹啊!”
“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在這裡,還易容了?”
提著這個。
顧雪清一臉憂愁道:“天極帝國,如果有可能,我是一輩子都不想回到這個讓我噁心,厭惡的地方。”
“但沒辦法,我還是得回來。”
“不久前,我收到我阿母的傳信,她讓我救她。”
“雖然她很不堪,甚至讓我感到厭惡,但她終究是我母親。”
“我只能悄悄地回來一趟,看能不能把她帶走。”
“實在帶不走,那我也盡力了。”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一件好事。”
“要不是她,我也不會回來一趟,自然也就遇不到師兄你了。”
“你孃親到底怎麼回事?”
陳安遲疑地問道:“從你進宗門開始,你就對你家事就絕口不提。”
顧雪清四處張望了一下說道:“師兄,在船上你有住所嗎?”
“我們到房間去說。”
“這裡人多眼雜。”
“行,你跟我來吧!”
陳安起身道:“正好我也嫌這裡吵鬧。”
在去房間的路上,顧雪清突然問道:“師兄,你是不是和葉石有過節?”
“葉石?!”
陳安想了想說道:“算是有點過節吧!”
“那我等下送你一個禮物怎麼樣?”
顧雪清笑吟吟地看著陳安。
“什麼禮物?”
陳安好奇地看著顧雪清。
顧雪清湊近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