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問你，我想的感覺！”

少女問道：“我是問你和陳安那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能不說話？”

凌竹意紅著臉有些不敢去看少女。

“不行！一定要說！”

少女說道：“你用的是我身體，雖然現在是你的了，我以後也回不到身體裡去了，但是什麼感覺我得知道。”

“就是他有些大……”

凌竹意猶豫地說道：“就是那種把一整個包子塞你嘴裡，你吃不下卻硬塞的感覺，很難受！”

說完之後，凌竹意偏頭看向另外一邊，不敢去看少女。

少女愣了愣隨即說道：“你不是說破不了防嗎？”

“可是防禦門前，還有一小段路啊！”

“……”

“我說完了，你該放開我了！”

凌竹意有些怒視著少女。

少女想了想，還是想不出那種感覺是什麼感覺。

不過她也沒繼續拿著凌竹意的死穴了。

她鬆開凌竹意說道：“我想不出來，這是什麼感覺，不說這些了！”

“從現在開始，我叫凌寒，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怎麼樣？這個名字好嗎？”少女一臉開心地看著凌竹意問道。

凌竹意連忙以最快的速度穿上鞋，站了起來道：“有點像男孩的名字。”

“那就加一個字，加一個清字，凌冬過除夕，清晨寒梅獨自開，凌清寒。”

“可以！凌清寒！”

“凌清寒！！”

少女望著凌竹意道：“凌竹意，我這算是告別過去，重生了嗎？”

“算！”

凌清寒拽住凌竹意的手說道：“我想把院子改建一下，先把落葉清掃了，這裡種些靈竹，這邊種梅花，這裡我要放……”

少女清脆，充滿朝氣的聲音，響起在這已經衰敗了三百多年的古老院落中。

幾隻鳥兒，不知道從哪裡飛了進來，落在院落中。

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一瞬間，一種生機活力在院中浮現。

……

雲中城。

小空間內。

“太冷了，你收斂一下功法。”

靈泉內。

兩道人影相對而坐。

憐雪把腦袋擱在陳安的肩膀上，目光清冷，毫無波瀾地望去遠處。

在聽到陳安的話後，憐雪只是默不作聲地把寒意壓制進丹田內。

可即便如此，她身體也就在無時無刻地散發出寒氣。

以至於靈泉都起了一層薄薄的霜。

就在陳安受不了寒冷的時候，憐月從一旁遊了過來，從後面抱住陳安道：“公子，我來吧！”

“不行，快三天了，她都沒哼過一聲，這樣顯得我很無能！”陳安道：“她今天必須出聲。”

這三天，陳安過得簡直是神仙日子。

一開始還有些放不開。

扭扭捏捏的。

後來熟悉了，也就放開了。

一些想法也就自然而然地有了。

比如想要憐雪這個冷冰冰的傢伙哼上那麼幾聲。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憐雪性子極為執拗，好幾次都暈過去了，都沒發出一點聲音。

就和啞巴一樣。

這讓陳安感覺受到了挑戰。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

凌竹意回來的日子。

也是最後的日子，於是陳安和憐雪很默契地把凌竹意回來的日子，當成了這場拉鋸戰的終點。

憐雪就是死命的不出聲。

陳安想盡辦法想要她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