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是很傻?”明悅問道。
對這個陳安不予置評。
只是在沉默片刻後說道:“傻不傻,不是我們說了算的,而是她們兩個當事人。”
明悅詫異地看了一眼陳安。
“我還以為魏老哥會大肆點評一下,紀虎的行為呢!”
“別人的人生,這麼做主,是他們的自己的事,我可沒什麼資格去指指點點。”
陳安道:“這麼明顯的伎倆,我想冷道友,不可能看不出來。”
“所以……他們兩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嗯!”
明悅點了點頭說道:“冷道友的確看出了紀道友的心思,所以不管紀道友怎麼打她,她都忍了。”
“她不想放棄紀道友。”
“紀道友也知道,冷道友看出了他的心思,所以故意去賭,然後把自己給輸掉的。”
“這樣……冷道友就只能放棄他了。”
“所以紀虎去賭的事,你都知道?”
“自然!”
明悅道:“這些也都是紀道友和我說的。”
“雖然我想挽留他,但是紀道友決心已定,我這個做朋友的自然也就只能成全他了。”
“……”
陳安一時間無言以對。
沉默片刻後,他看著明悅問道:“所以明悅道友,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不會真的很閒,在這裡和我閒聊吧!”
明悅掏出一袋靈石遞到陳安面前說道:“我和魏道友說這麼多,就是想告訴魏道友,別去打冷道友的主意。”
“紀道友已經還你五十枚下品靈石了,這裡是剩下的五十塊下品靈石。”
“從此他們夫婦不再欠你們的了。”
陳安先是愕然道:“明悅道友這個朋友,還真是仁至義盡。”
“救命之恩,自當湧泉相報。”明悅微笑道。
陳安接過靈石掂了掂說道:“數量正確,以後各不相欠。”
說完陳安帶著血奴徑直離去。
明悅站在原地,雙手攏袖,看著陳安離去的背影,長長嘆了一口氣。
“紀道友,你這又是何必呢!”
“朋友一場,我能幫你的也只有這些了,他們上不上鉤,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痴情之苦,情深難寄;明知無望,心念難追。”
明悅微微搖頭,隨後消失在人群中。
……
陳安帶著血奴漫無目的在坊市閒逛。
秘境之行。
該準備的凌竹意早就幫他準備好了。
身邊還跟著一具血屍。
只要自己不主動作死,全身而退應該沒有問題的。
陳安這裡看看,那裡瞧瞧。
大多還是看坊市裡賣什麼。
研究一下市場。
“師姐,你看這個好看嗎?”
而就在陳安閒逛的時候,一個攤位前,突然傳來一道讓陳安很熟悉的聲音。
陳安先是一愣,隨即轉頭看去。
只見一個賣髮簪的小攤位前,站著一對年輕男女。
男子手持摺扇,風度翩翩。
女的一襲青衣,靚麗漂亮。
陳安有些驚喜地走過去,對著男子的屁股就是一腳:“賈貴,你小子怎麼在這!”
賈貴,賈福的弟弟。
“哎喲!”
賈貴被踹了一個踉蹌。
青衣女子頓時眉頭一擰,語氣冰冷道:“老頭,你誰啊!”
“老頭?”
陳安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取下易容面具道:“是我,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