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冷松月看得心痛的要死,連忙說道:“夫君,你別這樣好不好,要打要罵隨便你,讓我看看你的傷。”
說著就要上前。
“傷?!”
紀虎有些癲狂地一把抓住冷松月的手,對著眾人大聲說道:“大家來看啊!就是這個女人,我的妻子,現在和姘頭把我打成這樣,還來假惺惺的關心的傷。”
瞬間,冷松月的臉色變得蒼白。
“我沒有……”
“你沒有?”
“你就是!”
“你下賤!”
“來!大家來看看這個下賤,不要臉的女人。”
“我不是……你放開我。”
冷松月一邊掙扎,一邊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辯解道:“我不是……”
紀虎不管不顧,神若瘋癲,拽著冷松月一邊走,一邊大聲喊著。
“大家快來看啊!這裡有個……”
“夠了!”
陳安皺著眉頭,一把拽過冷松月道:“她怎麼樣,好不好,你自己最清楚,不要在這裡大放厥詞。”
“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有事衝我來。”
“呵呵~”
紀虎看著陳安呵呵大笑道:“看啊!這個就是姦夫。”
“一個快要入土的老頭。”
“大家來看這個姦夫淫婦啊!”
“你夠了!血奴,讓他閉嘴!”
陳安話音剛落,血奴直接出現在紀虎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腦袋就按在了牆上。
“不要!”
冷松月驚呼一聲,拽著陳安的手哀求道:“不要,放了他!我求你了。”
陳安看了看紀虎,又看了看冷松月。
這個傻女人真是的。
都這樣了,還給他求情。
陳安有些生氣地說道:“求我?你拿什麼求我?你現在可還是欠我的!”
“放了他!你想怎麼樣,我都順從你!好嗎?”
冷松月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陳安。
“……”
“唉!”
“你沒救了!”
陳安伸手製止血奴,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轉身就走。
血奴抓住紀虎,一把把他丟在地上。
“沒事吧!”
冷松月連忙湊過去想要扶起紀虎。
“呸!”
紀虎一口夾雜著鮮血的唾沫就吐在了冷松月臉上。
冷松月呆愣當場。
“呵呵呵呵……哈哈哈……”
“哈哈哈……”
紀虎看著呆滯的冷松月暢快地大笑起來。
神情瘋癲。
在大笑過後,紀虎突然伸手拔掉冷松月的頭上的髮簪。
冷松月心中一驚,連忙就要搶回來。
卻聽紀虎語氣冰冷道:“這是我送給我妻子的定情信物,你不配!”
“哈哈哈!”
隨即紀虎瘋瘋癲癲著,腳步踉蹌著離去。
冷松月望著漸漸遠去的紀虎。
心止不住地抽搐。
猶如刀絞。
冷松月臉色慘白,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著牆壁。
大口喘著粗氣。
她感覺自己的心,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握緊了。
開始不顫。
然後就因為痛苦,全身開始痙攣抽搐。
“怎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
“為什麼……”
漸漸地冷松月感覺自己的大腦開始出現缺氧。
神智也開始渙散。
“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