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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彷彿那東西落了下來,一陣椎心刺骨的痛,她絞緊了腹上衣服,扭蜷了身子縮成一團,此時,馬車一個大的顛簸,她著實承受不住那股痛感,一下子眼前一黑,人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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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落腳的客棧時,車伕見喚她不出來也不加理會,身邊也沒有什麼丫鬟侍侯她,玉兒等人魚貫進了客棧休息,反把她一個落在馬車裡。

跟來的丫鬟和車伕,聽夫人的命令,這一路上就全交給玉兒管,既然玉兒也喚了她,她不下車,那誰也都沒辦法了。

可誰能想到,她在馬車裡早已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夜風蕭瑟,吹起客棧外空曠荒野上及人的野草,連成一片滔滔的草海,風透過馬車的縫隙吹了進來,瓏髓這才幽幽轉醒。

那股疼痛感依然還在,不過卻沒有初時那麼強烈,她想了一下,扯出一抹苦笑。

要來的總是要的,誰都逃不開。

生生死死,生生死死,之於她,除了想要抓一場僅有的幻夢,早已融進了骨髓。

她艱難地撩開簾子,因為腳上上了鐐銬,行動十分的遲緩和艱難,她好不容易才從車上下來,此時看去,除非了高掛在客棧外的兩抹紅色燈籠外,裡面的人早已經就寢休息了。

真不知道該不該說她幸運,除非了這副沉重的腳銬讓她行動不便外,還好沒有什麼樁子定住,讓她寸步難行。

仰頭看天,滿空清寂,黑幕上一絲星光都沒有。黑沉的天空,在她眼裡看起來卻美得如此的純淨。

遠處傳來波濤輕漾的聲音,她凝起眉朝聲音去出看去,一片粼粼的波光在在蘆葦蕩後。

她斂起裙,艱難地移動步伐,朝蘆葦後的湖迫移去。

看起來那湖泊並不遠,不過走起來,才發現似乎無論怎麼向前,距離似乎都還沒有改變。

她回頭,那馬車清楚在眼前。看來有了這個鐵鐐,她的行動的確受到限制。

她嘆了口氣,繼續艱難向前,每走一步,就會傳來鐵鐐摩擦到地面“鐺——鐺——”聲,這樣寂靜的夜裡,聽起來更是分外刺耳。

漸漸地,她聽到除了鐵鐐聲外似乎還有別的聲響從遠處出來,“噠噠”的馬蹄聲。

瓏髓站在原地,不曾移動半分,不管來人是山賊還是過客,都與她無關。

官道上的身影漸清,黑色的駿馬上一人朝她馳來,黑色盔甲漸漸顯露,和來人身上的黑騎一樣,尤如勾魂的使者。

黑騎在她面前停住,頭盔覆蓋了那人的面容,她看不真切,惟獨那雙如狼般凌厲的眼在她面前射出野獸的噬殺血光。

“你去哪裡?”聲音……是百戰的?

她沒有想到他會大半夜的出現。他不是應該隨大軍出發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居高臨下地坐在馬上,空曠的荒野,一望無際的黑色草海隨風滾滾,中間的官道上,一大一下,一坐一站,一個魁梧挺拔,一個嬌小柔弱,就對視於這片無人的空寂之中。

她垂下眼,道:“那裡有一個湖,我想過去看看。”

他沉下眉頭,不言,似乎在思索她話的真實性。而後,突然大手向她一撈,就像老鷹抓住獵物一般,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將她輕鬆地拉上了黑騎。

“抱住我。我帶你去。”兩手強制地將她的柔荑拉到腰際,在感覺到她抱住了自己後,他勒動韁繩,兩腳一收馬腹,黑騎載兩人向湖邊而去。

風呼呼地刮過耳邊,小臉半埋在他冰冷的盔甲上,依然可以聽到他胸間出來如鼓的心跳。

“怦——怦——怦——”她小聲地數著他的心跳,每跳一下,她就數一次,一次又一次,數著數著。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