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娘,沒有我爹,你能有今天,我就是要你捲鋪蓋滾人也沒什麼!!!”
說著,雅涵又撲了上去,欲將他懷中的瓏髓抓下。
他抱得死緊,轉身避過:“行了!!”
礙於身份他不能動手。
王老夫人見女兒動手不成,也奔了過來,暗手拿了一隻花瓶,砰的一下敲在儒意的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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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夫人見女兒動手不成,也奔了過來,女兒說得對,這王儒意他們家算是白養了一隻白眼狼!王老夫人暗手拿了一隻花瓶,砰的一下敲在儒意的腦上——趁著他不穩地時,雅涵強將瓏髓從他懷裡拉了下來。
被摔在地上的瓏髓,又是一陣頭昏眼花,錐心此骨。
罷了罷了,人生就是如此,無別愛,無別恨,無別生,無別死……
她是錯誤,在尚書府是錯誤;在王家也錯誤。
不去管雅涵劈天蓋地打下的拳頭和腳踢,只是對王儒意深感抱歉,真是的,紅顏禍水,她沒有想到,到頭來自己似乎還真應了這句話。
“娘!!你們夠了!!!”他一拍梨花木椅子,啪的一聲,椅子應聲而碎。
兩人被他的動作嚇得噤若寒蟬,慌了心神。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將摔到地上蜷縮成一團,只下意識護住頭的瓏髓攙進懷裡:“娘,我想有事還是告訴你們吧。”
王家母女黑了臉,卻礙於他方才的一掌而怕燒身,憤恨地看兩人。
“我的十三房小妾,並非儒意的,而是大哥。當年是大哥以儒意的名義納進來;小婉也沒有賣身給我們王家,她是大哥打算納的第十四房。抱歉,娘,妹妹,這麼多年,是儒意在欺騙你們,為大哥掩飾。不過該到這裡為止了,大哥今天的下場,只怪他貪圖女色。”
雅涵一下腳軟了,摔在地上。
她的夫君,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人,竟然揹著她納了十三房小妾。
為了王家,她不在乎夫君的樣貌,可得到地什麼?背叛?呵呵,她的心理悽慘無比。
見女兒慌了心神,王老夫人趕緊抱著女人勸誘道:“涵兒,涵兒,你沒事吧?你不別嚇娘……娘告訴你,他廢了就廢了,娘再給你找,好不……再找其他的男人入贅到我們家……”
王儒意再度一聲嘆息。他知道這個秘密是對大家的傷害,但是如果再隱藏下去,只會讓更多受到傷害。
他默默地將瓏髓抱起,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令黃鶯取來涼水後去喚大夫,擦拭她額上,唇邊的血跡。
她看著他硬挺的線條變得柔和,深邃的目光中擔憂著額上的傷勢。
“二少爺,你說紅顏禍水……”說話有氣無力,他只是強撐著精神而已,實際上早已疲勞萬分。
他沒有做答,只是轉眼看著虛弱的她。
“我想是對的。”她彎出一抹笑,襯著那依然額上的傷勢,和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雙唇,看上去觸目驚心。
沒來由的,他心一揪,啞了嗓子反問道:“為什麼你不解釋?”
“呵呵,因為……不會有人相信。大家都說紅顏禍水,可是……真的嗎?”
她哀慼地抬起眼前看著他,那雙瞳孔渡了水色,盈盈動人,“二少爺,我真的是禍水嗎?”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瓏髓又繼續道:“二少爺,你毀了我的臉吧。”
此話一出,儒意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她。
她悽楚的神情尤在眉間,看上去弱不禁風,她真的是禍水嗎?
沒有她,還會其他的女人糟到大哥的毒手。
沒有大哥,她也可能依然會再被賣掉。
紅顏禍水嗎?
他一動不動,她就彷彿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