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還勉強能用外,你自己……呵呵,就跟婊子一樣,欠男人上。”他粗魯地在她身上搓捏,將白皙的肌膚掐出紅暈,那些有早前王儒意痕跡的地方,他的手勁更中,幾乎要將她的肉給挖了下來,痛得從牙關了吟出悽慘。
他故意地誤會她痛苦的呻吟,殘笑道:“叫啊,小婊子,你不是很爽嗎?”
“對!”她把牙齒幾乎快要咬碎,明明是故做的堅強,可眼淚卻不爭氣地落個不停,“我是婊子……我……我是婊子……你……就是我……見過最糟的……嫖客!”
正文 怒殺
口舌之爭有什麼用?
說出這樣的話,到頭來傷害的一樣是自己。
“你配當自己是妓|女嗎?你太高估自己了。狎妓還要給銀子,你就是給我白玩的。”他像刀一般刻薄的嘴唇扯住殘酷的線條,俯睨她因疼痛而扭曲了的容顏,半眯了的眼睛裡依然只有憎怒,哽在喉嚨的那口憤怒,無論怎麼佔有她的溼軟也得不到釋放,反而越來越加強烈地焚燒了他的理智。
她被他粗魯狂猛的動作攪得幾乎連呼吸都困難,只能張大了唇渴求著空氣,不勝嬌弱,但他卻絲毫不憐憫她現在看似無法承受的模樣。只想著要傷害她來撫平自己內心爆發的火山。
還想要說些什麼,可光是呼吸就佔去了全副的心神,與身下的幾乎是粗魯到完全傷害的猛衝猛撞相比,即使她有再多的憎恨也說不出來。
疼痛,她甚至都聽見骨頭移位的“咯咯”聲音。
牙齒咬破了嘴唇,滲出紅色的血跡,妖豔地開在她青白色的頰上。蠱惑人心。
“你……”她從齒逢中咬出話語,“你……你……”
“我什麼?舒服地怎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賤人!”他殘忍的說,此刻沒有人比他更連線她的痛苦,緊緊絞緊了他的甬道,同時讓他也沒有獲得半分快感,潤滑的血液根本起不到一點作用。
她像被捕蛇人扣住了七寸的小蛇,無論如何扭動自己試圖逃脫或者減輕痛苦,都無法逃離他的禁錮。
為什麼?
她瞪大了充血的眼瞳,怒恨如劍,凌厲了射向她。
為什麼?
為什麼不能放了她?
她還跟誰是她的事!!!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為什麼!!她必須要接受他的折磨和凌虐!?
她想要平靜地走完人生有錯嗎?
她想得到一絲安寧有錯嗎?
她就像在沙漠中迷路的旅人,想在臨死前抓抓海市蜃樓不可以嗎??
“你!!”她咬繃的牙齒,“你!——糟糕!!連王大少爺……都比不上!!!你!無能!!我……見過!!最……無能的!男人……你!!!”
王家大少爺!恩?
王家二少爺!恩?
他腥紅的眼睛就如同狂暴的野獸,咬死她,撕碎她!把骨頭都吃得乾淨不剩!!!
賤人!賤人!!!
“我給你的還不夠!!是不是!?你見男人就張開腿?恩?從聽風,到王儒意!!!!跟你個娘一樣,見了男人你就發浪是不是!!!!”
“不準……你……說我……娘!!”她喘息不已!卻依然不允許任何人說她孃的不是。
錯的人是誰?
或許娘不該下嫁給爹。
或許娘不該和戲子私通!
或許,更不應該生下她!!
但是錯的只是娘嗎?如果有一點點的溫暖,一點點包容,一點點的情誼……她和娘,會像現在這般悽慘不比嗎??
“我對你太好了,恩?那五年我對你太好了是不是?”他的雙手來到她纖細的脖頸間,被憤怒燃燒了血液,他一下子使了蠻力,強大的力道扼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