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再回到以前的小女孩子。
擁抱了身體,失去了體溫。空洞洞地連心都死了。
已經到了盡頭了……
但是……
“我不能放了你。”說話的時候,他閉上眼,更用力地將她抱得緊。
就這樣,只要擁抱了你的身體也好。
就這樣,只要讓我看著你也好。
就只樣,讓你沒了心也好。
“髓兒……”他低喃的時候,更加留戀自己貼著她肌膚的感覺,“髓兒……髓兒……髓兒……”
“恩,侯爺。”她說話了,話裡的東西讓他怔住。
她說……
“侯爺,您該準備大婚的事了。”她的臉一直向著窗外,他的動作,他的話,彷彿絲毫都沒有影響到她。
“髓兒……”他恐慌扳過她的臉,她微笑地看著他,笑著,笑得空洞,笑得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奴婢見過侯爺。”為了寶寶,她可以真正地把自己當成妾,當做供他取樂,供他發洩的玩|物。
“你在做什麼?”心神慌了,他力壓下那份慌亂,強制了冷漠看他。
“只要侯爺放過奴婢肚裡的孩子,無論要奴婢做什麼,奴婢都願意。”她笑,真的連眼睛裡都是笑,如果不是那番話,百戰會以為她真的心甘情願地當他的妾。
妾。
萬分的重,重的喘不過氣來的人反而是他。
孩子……
他們兩個人的孩子……
手移到她的腹間,那裡平坦如初,沒有隆起的痕跡。
那裡……屬於他們兩個孩子……
為什麼偏偏是個畸胎?
為什麼,她不是恨他嗎?恨他難道不該把孩子打掉嗎?
為什麼她要留下孩子,而他要打掉孩子……
同樣是兩個人的孩子,為什麼兩個人選擇完全不一樣?
到底是我錯了,還是你錯了?
“侯爺,讓奴婢把孩子生下來吧。”
“生下來,送到法化寺出家為僧。”這是他唯一能給出的讓步。
鼓樂大響,歡呼如雷,盛大的天朝和東夷兩國聯姻的結婚大典正式開始。
百戰和鎏紋在儀仗引導下,緩緩走來,他們身後的幾個少女不斷想他們拋散著繽紛的花瓣。
跟在一對新人後面的是兩國的大臣。
廣場上所有的目光都投在身穿吉服、英俊威武的百戰和雍容華貴、美麗端莊的鎏紋公主身上,歡呼聲如海浪一波高過一波。
百戰和鎏紋攜手登上高大的彩臺,向正中主位坐著太子和天卦行禮。後面天朝、東夷的貴賓也相繼登上彩臺,在臺上左側的座位依次坐下。
司儀高喊:“天朝平東侯與東夷鎏紋公主婚禮大典,開始!”
“柳兒……”在房裡的瓏髓突然開口道,“外面,為什麼我聽不到聲音?”
“聽不到?小姐你聽不到柳兒的話嗎?”柳兒著急了。
瓏髓搖頭,“今天是哥和鎏紋的大婚,為什麼我聽不到炮仗聲呢?”
“小姐,沒有放炮仗呢,都是撒花,東夷認為炮仗聲象徵了戰爭,所以今天沒放。”
“哦。那……為什麼我沒有聽到歡呼的聲音呢?”
柳兒看了外面:“兩國有很多賓客到,所以是在城外搭的廣場裡舉行,我們這裡聽不到。”
“噢。那我也沒有看見有人去整理新房,有人去整理嗎?”
柳兒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依然認真地回答了瓏髓的問題,不管她的問題是多麼古怪,柳兒也細細地為她解釋。
與此同時,百戰在自己位置上看著鎏紋,對她從容的氣度、得體的舉止很有好感,不禁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