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搬到這裡住了幾天。”老者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敢抬頭,只是彎著腰一臉恭敬的回道。
“哦,那你秦公子此刻可是府中?”
“沒有,我家少東家一大早就去城裡的店鋪中忙生意了,侯爺請進,草民這就派人去尋少東家回來。”老者側過身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林敬之想了想,覺得把秦浩找回來也行,就踏走進了秦家別院。玉姨娘與洪身緊跟而上。
那名老者則接連招手,叫來四五個下人,讓他們分頭去秦家的布莊尋找少東家,來府中拜訪的人可是位貴族大老爺,純對不能讓人家久等。
那四五個下人聞言不敢擔擱,拔腿就跑出去尋人了。
林敬之三人來到大廳,就有下人端上了熱茶,隨後就見一位五十歲左右,身衫鮮亮的老者走進了大廳之中,跪倒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草民是秦府別院的管家,給侯爺請安了。”
“起來吧。”林敬之見老者不驚不慌,氣度沉穩,猜其在秦家定然是有些身份的,那麼知道的事情也應該多一些,便打問道:“我聽說柳洲境內,有一個傳承百年姓唐的名門望族,你可曉得?”
“回侯爺,草民知道。”管家一直彎著腰身,十分的恭敬,“其實如果從頭算起,唐家可不止傳承了百年,只不過是在一百二十餘年前,突然崛起的。
唐家主要經營酒樓,茶肆,藥鋪等等,不但財力雄厚,而且族內還有人在朝為官。”
因為不曉得林敬之打問唐家做什麼,這位管家只是大致的介紹了一下,沒敢多說。
“哦。”林敬之拿起杯蓋,在茶杯上輕輕撥了撥水面上的茶葉,唐鬱香被趕出家門的時候,只有六歲,只知道唐家在柳洲境內,是豪門旺族,勢力極大,卻不知道家族內到底是做什麼營生的,所以林敬之才有此一問。
那位管家見林敬之不說話,也不敢多嘴,只是彎著腰,靜靜的站在一旁。
約莫過了兩柱香的時間,秦浩終於得到訊息趕了回來,上次在京城與林敬之洽談生意時,他還稱呼林敬之為賢弟,不過今天見到,卻是雙膝一軟,就跪倒在地,“草民秦浩,給忠義侯請安。”
一直秦浩磕完了三個響頭,林敬之才客氣的虛扶了一把,這到不是他故意要擺架子,而是朝廷律法中有平民見了貴族,要大禮參拜磕頭的規定,他也得遵守才成。
“才短短几個月不見,您就被皇上賜封為了一等忠義侯,草民真是佩服啊。”秦浩從地上爬了起來,卻沒有半點生疏,熱絡的笑道。
林敬之先前還擔心秦浩見自己身份變了,會不會拘束,見狀對這個人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個層次,擺了擺手,示意秦浩坐下,才道:“什麼佩服不佩服的,我也就是運氣好。
怎麼樣,自刺繡上市後,生意還不錯吧?”
“何止是不錯,草民也不瞞侯爺,在刺繡這門生意上,草民大賺了一筆!這幾個月來,如果不是福壽王仿製了圖案,搶走了一部分生意,草民賺的會更多。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福壽王膽子也太大了,無法無天,居然敢扯旗造反!
嘿嘿,等朝廷把叛軍平息,抓了福壽王去,看他以後還如何搶草民的生意。”說到最後,秦浩一聲冷笑。
“哦?秦公子,你怎麼就這麼肯定,朝廷能一舉將叛亂平息?”林敬之搞不懂秦浩為什麼對朝廷這麼有信心。
秦浩沒有立即回話,而是看了眼玉姨娘與洪峰的方向,然後吹了吹茶水,抿了一口。
林敬之會意,笑道:“秦公子但說無妨,這二人都是本侯的心腹。”
秦浩這才放下心中的茶杯,正色道:“林侯爺,咱們是故交,所以草民就實話實說。
福壽王是個好色無能之輩,此人是真沒什麼本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