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摔死了,姜豐年我就不要了,立刻回新加坡。”
李易心裡暗道:“這老東西,辦事也夠yīn狠的。”
那四個人不敢說話,過了片刻,朱長有呵呵一笑,道:“陸公,這四個好歹是四條命,咱們不當他們是人,他們爹媽可當他們是人,我看這樣,小懲大戒吧。”
陸亭候冷冷的道:“怎麼個小懲大戒?”
朱長有微一沉吟,正要說話,胡金全拍案而起,道:“這裡有兩個還是我的人呢。戒什麼戒?我不幹。”
陸亭候還是那個語氣,道:“聽見了嗎?吳局,你小舅子不幹。”
吳明宇喝道:“你給我滾出去!”
胡金全重重的哼了一聲,想必覺得好沒面子,門重重的一響,他摔門出去了。
吳明宇知道這事到了這一步,必須得見血了,要不然沒法解決,對著那四人道:“你們辦事不力,自己看著辦吧。”
朱長有見事已至此,也只好硬著頭皮往前走,李易只聽得當啷一聲,緊跟著朱長有道:“每人,左手兩根手指頭,自己動手,少一根就從樓上跳下去。”
李易暗道:“這老東西辦事可夠絕的,看來今天要有好戲看了。劉平安哪劉平安,你小子可夠yīn的,不過你跟這些人之間有什麼過節?
劉平安身在海州,要是跟吳明宇在生意上有過節還說的過去,陸亭候卻不是大陸人,嗯,是了,劉家在東南亞也有生意圈子。他們自然是競爭對手。
可是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整體看起來畢竟有些兒戲,並不是有力度的事件。你劉平安抓了姜豐年,這不是小孩心思嗎?頂多叫陸亭候著急,叫他們之間起誤會矛盾,又有什麼實質xìng的大損害了?”
忽然只幾聲慘叫,接著噹的一聲。應該是刀子落地。李易雖然“身經百戰”,這時冷不防的卻也嚇了一跳,知道是那四個人剁了自己的手指頭。
卻聽朱長有冷冷的道:“鬍子、小虎,你們還各差一根呢。”
一人道:“朱,朱,朱哥,就,就饒了兄弟們這一,一次吧,我。我實在。”
陸亭候裝模作樣的唉了一聲,道:“算了算了,弄的滿地是血,哼。幾個小蝦小魚,斷手斷腳的有什麼意思。”
吳明宇立刻道:“你們幾個還不滾出去?陸公饒了你們了。沒用的東西。這次的事這麼了結,真是便宜了你們幾個了。”
卻聽陸亭候道:“吳局長,我是老派的人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像你這種撇清的話我不大愛聽。
我祖籍是東北人,東北人常說,水賊過河,甭使狗刨,這事就這麼了結了?你問問我願不願意?
是啊。你說你們留著姜豐年沒什麼大用,哼,但是放在我身上可就有用了。
明知道我非要這個人不可,知道這人對我很重要,就把他換個地方藏起來,囤積居奇,嘿嘿,哄抬物價。
吳局長,都不是毛頭小子了,何必出此下策?這麼做有意思嗎?你們想多要些酬金。那並不是不行的,只管張嘴說。
咱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我不差這些錢,可是你們這麼做就叫人心裡不痛快了。這麼幼稚的事你們也乾的出來?
什麼鐵條?什麼窗戶?還在我面前處罰自己手下。哈哈,做戲得做全套。演的真像,怕我不相信。是嗎?那我給你們鼓鼓掌。
想要多少錢?嗯?我來你們海州搞投資,你們海州的領導們獅子大開口,從我這可要了不少去。沒關係,投資嘛,大家都有好處。我心裡明知道這些錢裡有一部分肯定是餵了狗了,但是我也願意,雙贏,大家都有錢賺。
不過看來海州人的風格都是一樣的,你們都挺像,什麼童市長,還有那個管外貿的曹副市長,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