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請人,我正在海州心理諮詢中心上班,經過那個幫派的暗中cāo作,我們領導就指定我去了。
那個證人看起來問題不重,其實頭腦中已經有器質xìng的病變了,我當時小用手段,結果他當晚就死了。算是被我說死的吧。”
李易忽然想起一件事來,道:“等等,那個證人是不是姓郭?叫郭正陽?”
蔣銳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道:“好像是的,怎麼,你認識他?”
李易道:“請你的那個幫派就是海州九頭幫,請你的那個人外號滾天雷。”
蔣銳道:“我印象當中是。”
李易搖頭嘆息,道:“真沒想到原來那個時候,咱們兩個就有交集了。”
於是把當時的事情說了一遍。
蔣銳只留意自己的專業技術,對這些外圍的情況並不在意,聽李易說完這些故事也沒有什麼心理變化,只是道:“交集?沒準以前我走在大街,你早就見過我了呢?只是給忘了?”
李易笑道:“那怎麼能?你這麼漂亮的美女,我要是在大街上見過,怎麼可能忘了?不管是誰見過你,他都會記著。”
蔣銳道:“從你們這些人的心理規律來說確實是這樣,男人看見漂亮女人會記住,其實女人看見漂亮女人,一般也會記住,除非她心靜如水,或是思慮專一。
除了我本人是這種型別之外,我以前還見過一個這樣的女人,好像長的也很漂亮。就是我說死那個證人之前不長時間的事,有個叫巫幫的幫派找我幫忙,我……”
李易失聲道:“什麼?巫幫?是鷹眼嗎?”
蔣銳道:“你又認識了?他們幫主姓孟,好像諢號叫什麼鷹眼,還有一個很……”
李易搶著道:“還有一個很高大的人,我的天,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那,那是子媚,是鍾子媚。”
蔣銳這時已經知道李易身邊的女人裡有這麼一個人,只是一直沒有正面接觸過。
李易便把鍾子媚被巫幫抓去的事跟蔣銳說了一遍,蔣銳哦了一聲。道:“原來你們是死頭對啊,那幅畫後來怎樣了?”
李易道:“我也不知道,畫在廣寧掉到了河裡,其實這畫最多兩千萬,以我現在的財力不會在乎這個。真要是叫鷹眼得了去。正好省心,他們就不會再回來煩我。”
李易這下有的可說了,又把八部會的事說了一遍。只不過蔣銳對這些江湖爭鬥並不大感興趣,對於各個人物的行為模式倒是問的挺仔細。不住的在心裡計算著。
最後李易道:“幸好當時你沒有對子媚做什麼太過分的手腳,否則咱們今天肯定不會成為朋友。”
李易說的很肯定,蔣銳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神sè,隨即消失不見,淡淡的道:“我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有朋友。更何況就算我殺了她,你也找不到我,沒法給她報仇。”
李易沉默不語。
兩人就這麼坐著,誰也不說話。
終於還是李易打破了局面,道:“這一切都是機緣,讓咱們沒有成為敵人。咳,說點別的吧。”
李易語氣忽然一轉,嘻皮笑臉的道:“對了,你看看。我也是道上的人,你看我像不像壞人人渣?”
蔣銳似乎忽然覺得李易很有意思,手一翻握住了李易的手腕,輕柔的揉搓著,喃喃的道:“說實話我根本就看不起你這種人。混社會,城府深,重計謀,說話辦事有很多手段和技巧。可是在我眼裡卻如一碗清水,這就反而叫我瞧不起你。
可是……。很奇怪,你似乎跟你們這一類人又稍有不同,我在你面前,有時候會短時間內忘了用心理學的技巧,而只是以一個常人的心思面對你。你,你不一般。”
李易十分得意,道:“你是說我是超人?”
蔣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