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們幫主在裡面,各堂口的堂主也很快就會到,李兄弟。你跟弟妹先進去休息一下。天就要亮了。到時候幫主會跟你們談。”
李易和蔣銳進了這所豪宅,先在客房住下,看看時間,離天亮還有些時候。李易膽大。蔣銳更是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反正也是既來之則安之,累了一晚,兩人索性相擁而睡。
睡夢中。李易仍然能聽到外面有不少人在走動,顯然是看守李易的,怕李易再趁逃了。
李易心裡冷笑,不去管這些,只當聽到的是蟲叫風吹。
睡了一覺,早上天光放亮,李易和蔣銳便醒了,有人服侍著兩人洗漱就餐,一切收拾停當,已經是早上八點了。
朱彪從外面走進來,道:“李兄弟,早飯吃過了吧?跟我去會客廳吧。”
李易和蔣銳跟著朱彪到了會客廳,一看這會客廳很大,能有一百五十多平,呈長條形,正當中放著一張長條形的長桌,兩邊全是椅子,看來是新義安開香堂的地方。
李易老實不客氣的坐了下來,四下裡打量,朱彪就坐在李易對面,道:“我們平時在這裡開香堂,不過最近社團的事務比較忙,也已經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
今天正好李兄弟遠來是客,我們也藉著這個機會聚一聚,這也是託了李兄弟的福了。”
對這種屁話,李易自然也是哼哈嗯是的答應著。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忽聽外面人聲雜亂,李易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大群人穿著各異的從外面走了進來。李易料想這些人就是新義安的各個堂主及其手下。
這些人進來之後,有的見了李易便是一愣,有的則顯然提前打聽到了風聲,知道李易在這,並不感到奇怪,不過臉上卻滿是敵意。
朱彪似乎是幫中元老,資歷頗深,這些堂主一進來就都跟朱彪打招呼,有人叫彪哥,有人叫彪叔。
這些堂主一一坐定,全都把眼光投向李易,又彼此之間交頭接耳,低聲議論。
忽然又從外面走進來數人,為首的卻是李美光,李美光身後的手下李易也有認識的,其中有幾個就是那天晚上在橋上向李易偷襲的人,昨晚在酒吧裡襲擊李易人也在其中。
這些人應該就是忠義堂的了,他們大部分都見過李易,此時一見,不少脾氣急躁的人都呼喝了起來,有些人眼睛都紅了,就要向前衝。
李易裝大爺,連眉毛都沒動,冷冷的斜身坐著,看著這些人,一副不屑的表情。
朱彪看這些人要動手,不由得一拍桌子,喝道:“你們都幹什麼?瘋了?要造反嗎?還懂不懂規矩?這裡有你們說話的餘地嗎?”
這些人礙著朱彪的身份,不敢過於造次,全都停住了腳步,卻仍然對著李易咬牙切齒。
李美光今天卻換上了一副刁鑽狠辣的表情,跟他在法庭上的狀態完全不同了。
李美光向手下人一擺手,道:“你們幹什麼?放著彪叔在這,輪的到你們放肆?都給我回來!沒聽彪叔發話嗎?你們還不夠資格!”
這話說的又衝又酸,李易當然聽的出來,李美光跟朱彪之間有矛盾。
朱彪瞪了李美光一眼,沒有說什麼。
李美光的位置就在李易的斜對過,跟旁邊的人打過了招呼,大刺刺的坐了下來,對著李易冷哼一聲,道:“真是家門關不嚴,連狼都放進來了。”
朱彪道:“美光,一切有幫主主持大局,你就不要說話了,幫主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這時旁邊一個粗壯大漢道:“操,李美光,你真能裝,你跟梁哥之間不和誰不知道,我就不信你是真的為梁哥報不平。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身為副堂主,明明看到了李易從梁哥的房間裡出來,你怎麼當時不去過問?”
這大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