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刀浪子急中生智大叫:“金蛇膽要不要?”
銀狐將信將疑的問:“你有金蛇膽?”
“給我時間,我為你捕蛇剖膽。”
“就憑你?”
“論打鬥,或許我不是你的對手。”
“或許麼?”銀狐隨手一拋,將沈涵秋扔進掩映在青楓之間的竹屋,回身面向花刀浪子站定。
“好吧,肯定不是你的對手,英勇無敵的銀狐姑娘。”花刀浪子努力的笑著,心裡卻在問候銀狐祖輩,“論打鬥我不是姑娘對手,但對付金蛇,姑娘沒我內行。”
“你最好有自認為的內行,我給你一晝夜的時間。”銀狐飄身飛起,化為一道銀光射落在竹屋前,目不斜視的從側臥在門檻上沈涵秋身上跨過,徑直進屋去了。
“該死的狐妖,竟敢這麼對待我,等我恢復了,一定不會輕饒你!”
“還有那見異思遷的壞小子也不能輕饒。見你不中用了,馬上掉頭轉舵,投向這缺胳膊的小狐狸,這小子實在是太可惡了!”
“花浪子幾時踩著你的尾巴了嗎?”
“什麼?”
“沒踩你尾巴,你幹嘛沒事總針對他?”沈涵秋不傻,不會輕信扇魄的挑唆,“有那挑撥離間的閒功夫,你不如快想想怎麼幫我。”
聽不到扇魄講話,仍當沈涵秋是瘋言瘋語,出出進進間,銀狐依然擺出對她不屑一顧的面孔,從空間項鍊中取出水晶球,與族人聯絡時,也沒避開她。
供在香案上的透明水晶球,在銀狐唸完咒語,球面出現了一位紫發飄飄的紫眸男子面孔。銀狐見到他的時候,整張臉都放光了,“紫哥哥,今天輪到你當值麼?”
“小銀,有什麼新情況要彙報?”
“金蛇魔光陣讓人給破了。”
“有這等事?你等等,我去請八長老過來。”
“別!”銀狐大約發覺自己的語氣過於急切,又吱吱唔唔的掩飾道:“紫哥哥,我想暫且還是不要驚動長老,等我們調查清楚了,再作完整的彙報。”
“沒查清楚,你亂髮訊號幹嘛!”
“我,那個——”
“怎麼沒看到小白?”
“你心裡就只有白狐!”銀狐負氣的斷掉聯絡,坐在那兒眼淚嘩嘩的直流。
半死不活的躺著,沈涵秋連挪動一下身子都非常艱難,這會子卻面露喜色,“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哭是白搭的,得采取極積行動。”沈涵秋
“誰準你這瘋女人多嘴多舌的!”
銀狐逮到出氣筒,正要大肆發洩,桌上水晶球忽嘀噠作響,銀髮飄飄的紫狐很快出現在水晶中焦灼的問:“小白出什麼事了,為什麼我跟她聯絡不上?”
“我們出來是辦差的,不是跟紫大少您玩遊戲的,想聯絡小白,得看我們有沒空。”銀狐愛理不理的給了個有等於無的答覆,揚手抓下包發的銀絲巾,讓一頭銀瀑似的長髮垂散下來,再慢條斯理的用五指梳理那滑順的銀髮。
“小銀,別耍孩子氣,小白真的有危險,你得去接應她!”紫狐心切白狐安危,不覺得已聲色俱厲。
“有多危險?會像我這樣斷條手臂麼?”銀狐無動於衷,仍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順滑的銀髮。
“出門在外就是夥伴,必須要相互協助的團隊精神!隊友有危險,居然不聞不問,你實在不配身列十色狐,歷屆的銀狐,也沒有像你這樣差勁的!我會向長老稟報你的劣行!”
“我銀狐可不是嚇大的!”銀狐再度斷掉聯絡,將水晶球放回空間項鍊。
視沈涵秋死人般,銀狐當著她的面寬衣解帶,脫得一絲不掛,倒羞得她閉眼不迭。閉上後,忽又覺得有些異樣,悄悄兒將眼開啟一縫,恰好看到地上拖垂的銀色狐尾在竹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