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雷樂師終於回過神來,站起來向蘭溪行了平禮:“蘭才人別來無恙,雷某日思夜想蘭才人的美妙歌喉,何日有幸再聽一曲?”
不等蘭溪回答,太后在上面輕斥到:“好了恪兒,今日請蘭才人前來是說正事,你別老在這上面用心太多,男人家還是以正事為重,方是安家立命之本!”
雷樂師站直來躬身行禮:“太后教訓得是!”
蘭溪愕然,“恪兒”?太后也太寵這個雷樂師了吧?聽那口吻簡直如同訓斥子侄,再說哪有堂堂的一國太后經常把一個宮廷男樂師帶在身邊的?
蘭溪無比不純潔地想,太后守寡時也才四十多歲,又保養得當精力旺盛,不會耐不住空閨寂寞和這個十幾年前還是少年郎的雷樂師有一腿吧?聽說宮裡向來是出醜聞的地方,這會不會是一樁醜聞?所謂天要下雨孃要嫁人,而皇帝和皇后奈何不得太后就裝聾作啞吧?可是這雷樂師也真大膽,竟然當著老情人的面對她暗送秋波?
她胡思亂想心懷叵測之際,太后已經笑著轉向她:“蘭才人,哀家今日求你一個人情!”
蘭溪嚇得連忙跪下:“蘭溪何德何能,敢讓太后用‘求’字?太后只管吩咐就是,奴婢定會盡力而為!”
太后滿意地點點頭:“蘭才人是個謙虛的好孩子,你看看多會說話?恪兒好好跟蘭才人學著點!不過皇上已經許你不用稱奴婢,以後不必如此看輕自己!”
蘭溪和雷樂師同時站起來謝恩,互相對看一眼,感覺怪怪的。
太后老人家當然不會忘了正事,她請蘭溪坐下喝茶,試探著說:“哀家知道皇兒如今寵你的緊,想請你給皇上說說,替恪兒求一個御前行走或者御書房侍書令的位子,蘭才人可否願意給哀家幫這個忙?”
蘭溪聞言目瞪口呆,太后竟然求她給這個雷樂師要官?難怪寵妃人人羨慕,就連太后都有求於她。
不過御前行走和御書房侍書令這個位子重要嗎?雷樂師只知撥琴吟唱,又不男不女的,年齡也不輕了,他擔當得起嗎?
再說望帝大叔一向翻臉極快,會不會很討厭後宮嬪妃亂插手朝堂之事?如果對望帝大叔說起,他是恥笑她不知天高地厚還是當場大怒重罰?
只是,太后本就是皇上的娘,娘給兒子發句話他敢不聽嗎?這麼難做的事為什麼要讓她蘭溪來辦?莫非她老人家果真同雷樂師有一腿,嫌老臉躁得慌不好意思對皇兒張口?
做孃的都不好張口,她蘭溪又怎能張得開口?
說不定望帝大叔早就對太后和雷樂師yin亂後宮一事不滿到極點,礙於母子情份和皇室體面才隱忍不發,如果他們不鬧得太過份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自己冒然說了不是觸到他的痛處嗎?一怒之下打入冷宮事小,如果下令立即處死,自己瞬間化做芳魂一縷,就是他以後後悔了也沒法補救了!
第一卷、公眾章節 一百四十四、雷恪和太后的關係
一百四十四、雷恪和太后的關係
蘭溪正不知如何回答,雷樂師上前撲通一聲跪在太后面前:“太后姑母,侄兒自幼受姑母教養之恩,只愛琴瑟彈唱,無意官場,只要能每日陪在太后身邊替公主姐姐盡孝道就很開心,太后不要為侄兒的事情為難了,更不要讓蘭才人為難了,每天這樣給太后捶捶腰、唱唱歌我就別無所求了!”
蘭溪愕然,什麼侄兒,什麼公主姐姐?莫非自己太不純潔給想歪了,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胡說!恪兒!你好不爭氣!就是不為哀家也為你早死的親孃想想!你天天守在哀家身邊為哀家彈唱解悶,哀家很開心也很感動,但是哀家不能為你的前途著想!你喜愛琴瑟本無過錯,但這些只能愉情悅志而已,做為男人怎麼靠這個安身立命?你已經二十六歲了,人家象你這個年齡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