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在澤在距離我們幾步之遠的地方站立,雙眸只是象徵性的撇過龍在熠一眼,後掠過所有人的眼,最後直直鎖定在我身上。
“皇上,你不覺得你這話說得讓人聽著很不舒服嗎?”
孤夜眯起眸子,冷冷出口。對於龍在澤的話,他感到一絲輕蔑。雖然他被眾多侍衛圍困,可依然不改他那桀驁不馴的狂妄樣子。那流雲般的火騰圖案在這詭譎的空氣中更見妖媚。隨風舞動的豔麗衣衫與這如墨的髮絲緊緊纏繞,更見一副璀璨的畫卷。
而龍在澤聽到孤夜的對抗話語,本是面無波瀾的俊臉,此刻卻見一絲慍怒,眸子微微眯起,瞬間變得尖銳駭人,眼中冰冷一片。緊抿的唇瓣似在預示著隱忍發作的前兆。
“你想說什麼?”他重重的開口,深沉的眸子迸發出幽暗的光來。
“貴妃冊封一事不知是皇上有心還是無意,想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孤夜的一句話,瞬間砰打我的心,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他故意安排的?我睜大了雙眸,不敢置信的望著龍在澤。雖然他面上無任何變化,可為什麼他的黑眸似在閃爍其詞。他真的是引我入圈麼?
“你這刁民,說話可得注意,豈能對著皇上如此大膽。”
龍在澤身旁的陳公公見有人說話詆譭皇上,且不論皇上真是否有錯,但是他是一國之君,就算是錯的也是對的。他的職責就是維護他的主人。龍在澤抿了唇瓣,一個手勢就制止了陳公公,他便悶聲退下。
“皇上,今日嫣然已是我們的妻子,請皇上還是高抬貴手,放過我們。且內人當初與皇上所定也只是演戲一場而已,均是為了在下。如今真相已前嫌,望皇上體恤。”
慕容俊一席話說的卑謙有理,但決不是再向對方妥協。所謂當初冊封一事均是迫不得已。
“不管當初是何意,但現在她已經是貴妃,是朕的妻子,朕理所當然應該讓她回宮。如果你們膽敢再阻攔,朕不會對你們手下留情,就算是朕的親人也一樣。”
龍在澤越說越冷,眸子也越見陰沉。在眾人的臉上一掃而過,最後停留在龍在熠臉上,那意味似有警告,也似有威脅。
大風揚起,吹散了滿地的塵土,卻吹不散各人的戾氣。殘暴而嗜血的因子在這周圍的空間肆意肆虐著。人人皆是進入了備戰的階段,箭在弦上,蓄勢待發。
龍在澤見我們個人臉上均是決絕的神情,這一戰勢在必行,不得不戰。他緊了緊眸子,一隻手緩緩抬起,最後在眾人臉上再一次掃過。突然揚了揚手,眾萬侍衛接到命令,一聲聲響徹天際的激昂聲音向我們衝來。
每個人都投入到了戰鬥中,且是一戰幾百。唯獨我站在這戰鬥的中間,沒有人要對我如何?就這樣,我與龍在澤在這打鬥拼搏的戰場上,我們四目相對。只是這目光中我已不在對他產生任何感激之情,反而是種輕視,甚至是厭惡。
“皇上,你認為你這樣做,我一定會回到你身邊嗎?”如果你真這樣想,那我也無話可說,只能說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最大敵人。
“難道不是這樣嗎?”他執迷不悟的反問道。
“你把我最愛的人都殺光了,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感激你呢?”
我輕蔑的再次問道。他如果回答是,那真的無可救藥了。“當朕的妃子不好麼?你要什麼朕給你什麼,難道你覺得朕對你還不夠好麼?自從你出現在朕的眼前後,朕為你,後宮的那些個妃子朕一次都沒有碰過。難道朕的這些都不能令你感動嗎?”
龍在澤說的這些話有些悽悽慘慘,似在控告我的無情,也似在訴說他的執著。“是,這些我都知道,也很感動。可是,你口口聲聲的朕,硬是拉來了我們的距離。如若當初你不設下那些些的陰謀,圈套,或許事情就不會發展成今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