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之事鬧得極大,人人都笑傅子寒眼瞎,將魚目當成珍珠反而丟了真正的珍珠,更是多了一頂綠帽子。
今上聽聞此事後,以治家不嚴之罪讓傅子寒停職,閒賦在家,太子在軍的最後一份助力也徹底化為泡影,更是被今上多番訓斥。
不知是不是因為接連受到打擊的緣故,江箏的身孕七個月的時候,太子謀反,帶兵包圍皇城,卻被早有準備的寧國公和靖遠侯拿下了。
今上大怒,將太子廢為梁王,貶去苦寒之地。宮裡的皇后為太子求情卻陰差陽錯引出曾經作出的醃臢事,後被廢去冷宮。
江箏因為身懷雙胎的緣故,肚子格外大,但卻閒不住總想去外頭走走,蘇昭拗不過她便只好讓人小心看護著。
“夫人,小心臺階。”雲兒扶著江箏從馬車上走下。
“雲兒,別這幅如臨大敵的模樣,我無事。”自從府中上下知道江箏懷有雙胎,且月份越來越大,便將她當珍稀動物來保護。
雲兒:“夫人還是小心些。”
見說不通,江箏便也作罷。
主僕倆本是隨意走走,便在城外選了一處景色不錯的僻靜之地,不成想竟然遇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傅子寒?”江箏狐疑地叫了一聲,只見前面那人漸漸轉過身來。
果然是他!
傅子寒也看見了江箏,他眼眸驟然一亮,快步走上前來,被雲兒擋住了去路,不讓他靠近江箏。
“箏兒!你是來看我的?”傅子寒心中欣喜,想要去拉江箏的手卻被避開了。
“傅將軍,自重!”江箏忽然頓了一下,隨後莞爾一笑,“我倒是忘了,你已然不是將軍了。”
自從太子謀反被貶後,傅子寒也被人尋了錯處罷了官職,如今依然是白身。
當年征戰四年歸來的意氣風發的將軍如今竟然成了這般頹敗不堪之人,一身布衣,面臉倉皇。
“箏兒,你來看我,是不是因為放不下我?”傅子寒神色詭異,眼底帶著滿滿的貪婪,“箏兒,你跟我回去好不好?那個賤妾我已經處置了,以後沒人會橫隔在我們之間,我會好好對你的。”
江箏皺了皺眉,一度懷疑傅子寒是不是刺激太過而瘋了,“傅子寒,你看清楚,我是世子夫人,我是蘇昭的妻子!”
“我不在乎!”傅子寒彷彿被江箏的話刺激到了,神情已然接近痴狂,“箏兒,你和他和離好不好?我娶你進門!”
傅子寒彷彿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放手。
他徹底後悔了!
他幻想著重新將江箏娶回去,如此一來他就成了寧國公府的貴婿,必然能再次青雲直上,將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全都踩在腳下!
只一眼,江箏便猜中了傅子寒心中所想,剛想開口,便聽到身後傳來的熟悉的聲音。
“傅公子這是做什麼?”只見蘇昭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傅子寒看,眼底滿是厭惡,“阿箏是我的妻子,傅公子這般糾纏於她,可是嫌刑部判的罪不夠重?”
傅子寒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
轉息間,蘇昭已然下馬將江箏摟入懷中,藏在了身後。
“看來傅公子還是不會做人,既然如此那便再走一趟刑部。”
蘇昭一招手,便有侍衛上前將傅子寒牢牢壓住。
“蘇昭!就算是你是戶部侍郎,也不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羈押我!”傅子寒被但這種人的面摁在地上,春日塵土飛揚,滿口皆是骯髒的土。
“為何不能?”蘇昭雙眸微微眯起,他蹲在傅子寒面前,湊近耳邊輕聲道:“就算今日我殺了你,陛下也不會說什麼。”
傅子寒大驚,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唇邊帶笑的模樣。
蘇昭卻話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