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則是轉身看著李善長有些好笑道:“李先生在京師這麼久不曾回去,不就是等著這一天呢!” “現在孤就放了李先生。” “李先生你能安心的回去?” 接著大大咧咧的躺在草堆上微笑道:“我和父皇從來都不曾想著要逼迫李先生不是。” “這些都是李先生自己選的。” 李先生則是有些蕭索的點頭道:“是啊,有些事情遲早是要了結的。” 朱標則是微微點頭! “是啊,了結在誰手中都不好看。” “還是了結在孤手中吧。” “老夫...等等!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朱標則是直接一個翻身從地上站起來看著李善長道:“李先生只要將該做的事做好,讓不該說話的人不要說話,讓該下去的人下去。” “剩下得罪人的事孤來幹!” “做完了這件事之後李先生就可以回去了。” “李先生會是最後的幾位出彩的宰相。” “會名垂青史。” “孤做主將鳳陽原本賞給老五的宅子給李先生。” “金銀一樣都不會少。” “過一兩年李家的子嗣便可以入朝為官了。” “孤說話向來是算數的。” “朱家能富貴。” “李家就一定能富貴。” “如何?” 李善長則是深呼吸了一口氣站起來懇切的俯首道:“微臣多謝太子殿下!” 朱標則是站起來鬆了口氣。 接著轉身就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朝堂上若是能多幾個李先生這樣的人。” “那事就要好辦不少。” 李善長則是依舊低頭道:“微臣惶恐!” 此時朱標已經消失在了李善長的面前。 李善長則是乾脆的坐下來大吼! “來人!” “給老夫取筆墨來!” “老夫要寫狀子!” 很快就有兩個人衝上來將筆墨紙硯送了上來。 朱標出去錦衣衛之後就返回了皇宮。 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的。 要想將那些人都做掉,而且還是短時間內做掉,就必須要有李善長出面了。 這個局面也就只有李善長能穩定。 朱標剛剛回到了皇宮還來不及回自己東宮。 就在皇宮門口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 魏國公徐達。 徐達此時一個人就那麼靜靜的站在大雨中。 他同樣沒有打著傘。 看見了朱標之後快速的迎了上來。 “拜見太子殿下!” 朱標急忙伸手將徐達拉起來道:“徐叔這是怎麼了?” “怎麼還在雨中站著?” 徐達則是乾脆的朝著朱標拱手道:“微臣今日來是要問殿下幾個問題。” “徐叔請問。” 徐達則是十分乾脆的看著朱標道:“敢問殿下秦王殿下等人是否未死?” 朱標則是十分淡定的點頭。 徐達此時沒有放鬆反而是變的更加嚴肅。 “殿下冒雨僅僅帶著百餘人護衛回京師。” “可否是心中有氣。” “可否是要殺人了?” 朱標則是依舊淡淡的點頭! “是!” 徐達則是深呼吸了一口氣懇切的俯首道:“若是如此,還請殿下下令!” “下什麼令?” 徐達依舊嚴肅的俯首道:“這裡只有殿下和微臣兩人。” “微臣斗膽!” 朱標則是依舊擺手道:“無妨,徐叔請講!” 徐達則是深呼吸了一口氣道! “微臣今日請令有兩個理由!” “第一便是於公來說,殿下乃是太子儲君,是我大明未來的後繼之人,這些事不應該殿下來做,應該微臣來做。” “故而微臣請殿下下令,只要殿下一聲令下。” “殿下說殺誰。” “微臣就去拿誰的腦袋來!” 徐達說完了之後抬頭眼神有些溫和道:“於私來說殿下是我徐達看著長大的。” “微臣斗膽看殿下如同子侄一般。” “早年早鳳陽老家時我被同村的孩子打,都是你爹叫著人幫著我打回來。” “替我出頭的。” “如今你爹不在,自己家的子侄受了委屈。” “那我這個當叔叔的怎能不為你做主?” 接著他臉色有些猙獰。 抬起腳在雨中狠狠的跺腳! “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欺負到咱們家人頭上來。” “我倒是要看看他們長了幾個腦袋。” “夠不夠我砍的。” 朱標則是有些動容的點頭,隨後伸手從自己懷中拿出來一塊令牌遞給徐達。 “這是宮中禁軍的令牌。” “如今多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