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欺,只有逃命的份,要累老爺保護不說,傳出去敗壞您的名聲,若是我能有老爺百分之一的本事也不至於成為累贅呀。”
丁柔罵道:“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原來你這奴才轉彎抹角就是想要學相公的道術,奸猾如狐,本性難移。相公,你不能傳他仙術,免得被他拿去害人。”
法元被丁柔說破,居然臉都不紅,直巴巴地望著陶勳,眼裡滿是企盼。
陶勳心想:自己以前將法元從邪道勸回正道,何不送佛送到西將他的一身修行也從邪道引回正道呢?
念及此,他便朗聲道:“夫人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法元道長既然已經屈身做我的家奴,要是以後和人動手的時候功力裡透著邪道妖力,豈不要惹得正道輩高人誤會,所以我的意思是助他將修煉功法裡的邪氣除掉,將他引入正途,以後我夫婦二人也可多一得力助手除魔衛道,夫人以為何如?”
丁柔沒有回答陶勳,衝著法元威脅道:“相公既然能傳你道法,若要取回來直如探囊取物,你最好給我收斂心性,不準再做壞事,不準再起壞心,否則早晚取你性命。”
法元大喜過望,連忙拜倒在地千恩萬謝。他自立志改邪歸正以後苦於一身的道行俱為邪派功法煉就,一直抬不起頭來,早就興起改弦更張另學別門仙術道法的念頭。他重遇陶勳之後見其短短三、四年的功夫仙法高強至斯,心裡既羨慕更向往,千方百計地想要接近陶勳,琢磨著學到正宗的仙法,如今美夢即將成真,教他如何不激動莫名。
丁柔待法元起身,又道:“你既然做了我家的家奴,再保留出家道士的身份便不合適,還是還俗吧。”
“主母教訓得對,我原是在四神教下屬的道觀出家,眼下早已經脫離邪教,也沒必要回去辦還俗的儀式,脫下道袍便行了。”
“還有,你以前雖然只是個四神教的小角色,不過坑蒙拐騙的事也沒少幹,興許還有不少人記得你的惡名,以我看你還俗之後還得改個名字。”
法元諂諛地說道:“對對對,主母心思縝密令老奴佩服得五體投地。老奴俗家姓孫,賤名思財,這名字太俗氣,還請夫人賜名,好讓我臉上長光。”
丁柔笑道:“我可不行,你的主子是兩榜進士,才高八斗,取名的事不讓他來做那可太對不起他肚子裡裝著的墨水。”
陶勳一愣:“不至於吧,我打算將第一次取名字的機會留給我們的兒子,怎麼可以現在就殘忍地奪去他的這個權利呢。”
丁柔大羞,跺腳罵道:“你這壞蛋,好沒羞,誰要和你生兒子了。”
法元見兩人公然打情罵俏,尷尬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過他人老成精,眼珠子一轉,咳嗽兩聲岔開話題道:“不如這樣,老奴自己擬幾個名字請老爺和夫人定奪。”
陶勳和丁柔對望了一眼,雙雙點頭同意。
法元想了想道:“我出家前在家裡排思字輩,現在還俗改名字還是保留個思字,以表示我不忘本,老爺、夫人以為可否?”
“正該如此。”兩人齊齊點頭。
“我蒙老爺指點改邪歸正,從此棄惡從善重新做人,不若以‘思正’為名,老爺、夫人以為如何?”
“孫思正……思正,思正,叫這個名字就是警醒你時刻思正。嗯,這個名字不錯,我看就這麼定了。”丁柔搶先道。
法元不待陶勳做答,趕快對丁柔施禮謝道:“思正謝主母賜名。”
丁柔得意地笑起來,炫耀似地看著陶勳。
孫思正又上半步對丁柔道:“夫人,思正還有重要情報向您彙報,這件事關係到夫人的師門。”
丁柔收起玩笑表情,正色問道:“什麼情報?”
“是這樣的,老奴以前在邪教混日子的時候,因為腦子活、有些小聰明,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