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那你不妨試試!”
“小子,接住吧!”
中年書生突見眼前黑點密如風雨般地疾射而來,中年書生忙用十成真力打出一掌,可是那些蝨子像鋼珠似的,帶著銳厲的勁風,透過中年書生的掌風,向中年書生的身上打來。
中年書生大驚失色,這時才知道“五湖蝨仙”掌力之雄,無與倫比!
眼看就要傷在“五湖蝨仙”的蝨子下,突然,大廳飛出來一條人影,打出一掌,托起那些蝨子,飛行偏了方向,紛紛落入大廳之中,一陣嘩啦聲響,蝨子盡嵌入大廳壁上,入壁三分!
保坤定神一瞧來人,只見那人白髯垂胸,年約七旬開外,身形魁梧,青衣儒巾,方面大耳……
中年書生一見那青衣儒巾的老者,便拱手肅立。
保坤忖道:“此人莫非就是‘空空教主’?”
青衣儒巾老者一睹保坤,欺身而上,一把抓向他的右肩。
保坤大怒,滑步閃身,反手撤劍,暴喝道:“你就是‘空空教主’嗎?納命來!”
長劍一抖,登時寒光暴射,圈向那青衣儒巾老者。
中年書生忙道:“這小子劍術不凡,副教主須要小心!”
青衣儒巾老者不屑地一聲冷笑道:“不是那兩個老不死的幫忙,這小子和那個女娃兒早已作階下囚了!”
此語一出,保坤與白衣少年同時一怔!
保坤知道這青衣儒巾老者不是殺父仇人“空空教主”,他感覺失望。
白衣少年的秘密被別人道破,心中暗暗吃驚不已!
保坤一收手中長劍,厲聲問道:“雲山坡保家霸殺人燒莊之事,你參加沒有?”
青衣儒巾老者訝道:“你是保成龍的兒子?”
“不錯!你一定是參與那次滅絕人性的屠殺了?”
青衣儒巾老者嘿嘿幾聲道:“連日以來,我們派出高手四下搜查你這小子,想不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嘿……嘿嘿……”
保坤復厲聲叱道:“我在問你參與那次慘案沒有?”
叱喝之聲,使青衣儒巾老者怔了一怔,冷冷道:“參與了又怎麼樣?”
“血債血還!”
保坤突對屋上“武林二奇”拱手道:“血債由在下索還,請兩位老前輩不要動手!”
說完向青衣儒巾老者面前跨了三大步。
“五湖蝨仙”拍掌哈哈大笑道:“老不死的,眼力果然不錯!龍父虎子,難得!難得!”
青衣儒巾老者嘿嘿兩聲冷笑道:“小子!不要賣狂,接下老夫這一招!”
說畢,右手緩緩伸出,五指如鉤,向保坤抓來!
“四海義乞”突然乾咳兩聲道“娃兒!小心那貓腳毒爪!”
保坤聞言,暗暗吃驚,哪敢怠慢,他忙將寶劍一揮,刺了過去,青衣儒巾老者功力確也不凡,他一雙肉掌,竟與保坤搏鬥二十餘合,未見敗跡。
保坤暗暗心驚,心想:“空空教”的副教主,武功都如此了得,那教主的武功,一定是高深莫測了。
白衣少年越看越心寒,因為保坤劍上的招式雖然奇奧,可是火候不夠,而且對敵經驗缺乏,所以無法發揮威力。
那青衣儒巾老者,招式熟練,進攻閃避,經驗老道,相形之下,保坤確難持久!
青衣儒巾老者,越打越強,步步進逼,迫得保坤險象環生。正在此時,大廳之上,颯颯風聲,燭影微動,又閃出五道人影來!
那五道人影,恍似一縷輕煙射入大廳之外,拔下兵器,有刀有拐,有筆有劍,同時向保坤合圍!
保坤微微一怔後,立時奮起精神迎戰,毫無懼色!
一時之間,劍影如山,拐風似濤,刀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