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人,你願意接受這個山規麼?”
保坤略一沉吟,道:“我可以為了朋友願挨三十耳光,但是同我一起來的雲菊幫主,她已身負重傷氣息奄奄,如何能捱得起三十耳光?”
雲夢老叟冷冷地問道:“那少女生的什麼病?”
保坤微微一嘆道:“她是雲菊幫主,傷在東怪的‘烈元催命掌’下,現在已經人事不知了……”
雲夢老叟略皺眉哼了一聲道:“把她丟到崖下去喂鳥吧!”
保坤心中一怔!他暗忖:“這老頭好怪癖冷酷呀!”
他心中忖動後,忙搖手道:“不行,在下千辛萬苦跋涉來此,是求老叟大發慈悲,妙手回春,救她一救,不管如何老叟也得幫助醫治一次。”
雲夢老叟面色冷漠已極,他緩緩地說道:“老夫對任何人素無情面可講,不過,老夫在三十年前,曾留在江湖上有三面小綠旗,只要有一面綠旗交給我,我便答應為那持綠旗的人辦一件事。”
保坤心中一動,忙從懷中取出一面小小的三角形綠旗來。
那面三角形的綠旗上面,繡著一隻老虎撲噬一個人,旁邊有一個人,把那人從虎口中救出來。
雲夢老叟看見那面綠旗,面上冰冷的顏色,突透出一絲笑容,道:“正是這面綠色小旗,快交給老夫吧!”
保坤把手中握著的綠旗,搖了幾搖,微微一關,道:“請老叟答應在下做三件事,才能交易這面寶旗。”
雲夢老叟莊容道:“不行,只准一件事。”
保坤哈哈一笑,接道:“我不給了。”他說著緩緩折起那面綠旗,放進懷中,面色顯得非常輕鬆。
雲夢老叟面色微微一變,仰首幽幽一嘆,自言自語道:“為了這三面珍貴的綠旗,老夫在雲夢山莊已經等了三十個寒暑……”
倏然——空中傳來無數聲長嘯!
保坤轉身一望,只見山峰之下湧出七條人影來,那七道人影來勁如電,眨眼之間便已飛上了山峰。
保坤仔細一打量那七道人影,他們都是穿人皮的血衣,面貌猙獰。原來他們正是血堡教的七個高手,追蹤來此!
保坤轉身對雲夢老叟道:“只要老叟打退上峰來的強敵,我們對這面旗子還有商量的餘地。”
雲夢老叟閉上雙目,冷哼一聲,道:“我才不管這些屁閒事!”
保坤突然仰面哈哈大笑起來。
雲夢老叟睜雙目,冷漠地問道:“笑什麼?”
保坤突收笑聲道:“雲夢老叟的盛名,已傳遍江湖歷數十年之久,其實,不過是欺世盜名,徒有虛名而已……”
雲夢老叟怒道:“哪些是欺世盜名,你這個醜鬼指出一二吧!”
保坤冷冷道:“我要說得你心服口服,你只有虛名。”
雲夢老叟道:“老夫從來沒有佩服過人,只要你說得使我佩服,我便答應你辦一件事。”
保坤淺淺一笑道:“你狂言有什麼山規,一個由千里虔誠而來求醫的人,還要打三十耳光才準進山,可是現在血堡教七兇,馬上就要進山,你說不管屁閒事,試問山規呢,你不是欺善怕惡,徒有虛名麼?”
雲夢老叟面色微微一紅,道:“就算你這個醜鬼厲害,破例為你辦一件事!”
保坤拱手一禮,道:“先謝謝老丈的大恩!”
雲夢老叟仍然是冷漠表情,冷哼一聲,道:“不要灌米湯,老夫不吃這一套,快說什麼事?”
保坤忖思道:“這個老頭,真是陰陽怪氣,冷癖已極!”
突然暴喝連天!
血堡教七兇距保坤僅有三丈開外的距離了。
七兇聯手拍出一掌,凌厲的掌風,有如狂濤般的,向保坤捲來。
保坤左手挾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