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平抬著臂膀,展開著手掌,上面的啟脈丹隨著寒風微微滾動,面無表情,呆呆直視。
“哼!”他嗤出聲音,又恢復到那種豪放表情,獎賞般喝道:“你們一日打出三丹,本掌門高興,明天便休憩!”
“謝掌門!”眾弟子齊聲回道,卻沒有絲毫驚喜之聲。
眾人逐一散去,誰也不敢上前驚動冽女。
肖壬午幾次向女兒邁步,還是退將回來,無奈之下看向金夕,微微點頭示意,似是知道兩人有些交情,嘆息幾聲悄然離開。
亂風依舊撕扯著冽女長長的紅髮,四散卷飛,她卻是文思不移,彷彿石化一般。
一個連正允都無計可施的女子,他更是不擅長此道,絲毫沒有勸解之法。
“走!”
金夕試圖開門見山。
冽女緩緩放下手臂,“滾開!”
更是單刀直入。
金夕剛要發動火氣,但沒有發現冽女什麼不對之處,掉過頭便走,能勸則勸,不能勸便走開。
事實上,他只說了一個字。
“站住!”冽女吼道。
終究是金夕往日的點點滴滴俘虜了她,不得不跟隨金夕回返,哪怕是冷著臉,也要細聽分明。
一連七顆啟脈丹下肚,金夕的修為方才震啟!
終於步入玄念之修!
四境至體只要將水行飛昇即可達到元化之界,先經過玄念、赤度而達迭結,水行的迭結之修為人劫。
飛昇者,破境也,一旦達到飛昇之境,本境之五行再也不受外界以及沒有飛昇的克神壓制,相反對於可制者呈現無視之態。水行飛**到元化,天地土行以及五層之土絲毫壓制不得行,而對於自然之界萬物之火,五行五層之火,瞬間熄之,碾壓於無形。
玄者,深、奧、探、密也,經玄念,本境行氣抵達更深,初步領悟天地奧氣,探究之象,密不可言,真正開始飛昇之修。
金夕感覺到純正的水息泱泱而入,似乎原來的水行之氣盡數汙濁,撲入體脈的是天來淨水,無形而張揚,浩蕩而受用。
幾乎,五層的水修頓然沉入無底之淵,不值一提。
他對冽女講述的經歷剛剛抵達步入涿鹿,驚天動破的戰兵還未出現,由於玄念已開,戈然而止。
“然後呢?”冽女彷彿當年冰婉兒在崑崙虛吃掉啟心仙丹那般痴迷。
金夕上下打量一番冽女,故意停頓片刻問道:“我說了這麼多,你該告訴我為什麼要聽這些事情吧?”
冽女正在興頭上,忽然被追問,立刻勃然變色:“休要問那麼多,快講!”
金夕已然得逞,懶得講述那些陳年舊事,見冽女不依不饒,索性坐向睡榻,“我累了,改日再言吧”
忽然察覺這是人家姑娘的床榻,屁股下面出現刀刺般竄起來,轉身便要離開。
冽女唰一聲攔在金夕面前,氣憤異常地言道:“除了為什麼想聽,其他的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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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偷盜之徒
“正天派為什麼要殺大英雄金夕?”金夕終於自吹自擂一次,“是哪個門派傳言金夕持有戰符,會成戰魔?”
冽女稍有愧疚,看來對答應過的事也是絕不言他,“緣由我也不曉得,不過此言卻是出自本派,乃掌門正允率先向天下陳明的。'隨_夢'ā”
正允?!
金夕禁不住倒吸涼氣,此人也是毫不相識,竟然謠傳如此惡言,究竟是貪圖戰符,還是另有所謀?
“既然不想殺金夕,為何還留在正天?”
“我想探明緣由,想辦法保護金夕……”
金夕徹底眩崩,本是衝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