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說道:
“你,這裡有一顆小小的胎痣呢。”
他想以此來喚回貞兒。
“無恥之徒!”貞兒大發雷霆,緊緊捂住胸部喝道,“你,你竟敢趁人昏迷偷窺人家,我要殺了你!”
她舉起拳頭,又悻悻落下,確認落入賊人之手,又被偷看,定是無路可逃,轉身拾起身邊一塊尖石對準自己的頭部嚷道:
“我便死給你看!”
金夕一閃身,又返回原地。
貞兒突然發現手中物件不見,而金夕仍然立在原地,手裡卻捏著她方才的尖石,徹底絕望,被一個身懷絕技的淫徒架持,想死死不了,逃又逃不得,臉色愈發難看。
比她還失望的卻是金夕!
他在貞兒身邊,利用很長時間才漸漸回憶起溫媱,可是三日之內令貞兒找回記憶,哪有那般容易。
金夕令貞兒坐在一旁,自己立在對面,試探著說道:“三年前,你在感業寺外,有人暗殺武才人,當時你忽然出現,還記不記得?”
“原來是你們這群逆賊,竟敢刺殺妹妹,”貞兒當然記得,只是那場景成為侍衛與刺客同歸於盡,她正好趕到,由此兩人成為姐妹,其中根本沒有金夕,“現在暗刺不得,才捉來我報仇嗎?那,你就殺了我吧,若是……你有非分之念,我就咬舌自盡。”
金夕厲聲喝道,“混賬,你連咬舌的機會都沒有!”他當真無奈,只好向後詢問,“在長安街,被官兵追殺,你還記不記得?”
貞兒鄙夷地瞧向金夕,“有人誣陷妹妹與我,只不過後來發生地震,才得以逃生,難道,你一直在跟蹤我和妹妹嗎?”
“這裡!”金夕快速地晃動著手指,“你與武才人登入這裡,歷時數月,那段時間如果不記得,你在幹什麼?”
“荒唐,”貞兒開始疑惑地盯著金夕,“也許你是認錯人了吧,我與妹妹一直在感業寺,絕未來過這裡,”她再次環視周圍,似是想起落入監牢是冬月,可這裡溫暖如春,景色怡人,忽地恐怖起來,緊緊夾住雙腿,“這麼長時間,你,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她的意念中,被金夕此人擄至此地,時隔如此長時間,而且知道了胸口的特徵,儼然發生了什麼。
“不錯!”金夕已經無計可施,大聲吼道。
貞兒忽然落下眼淚。
她以殺人般的眼神瞪著金夕,將他作為侮辱身子的惡徒,無論金夕再說什麼,她都是捂住耳朵不停,呆傻一般坐在那裡,似乎開始想著如何才能死去。
金夕上前扯住她的雙手,防止她再堵耳不聽,一字一句說道:“這裡是太乙山秘境,是你告訴我們如何進入的!”
貞兒當即反駁,“胡說,這裡只能是前世夫妻才能進入,我寧可死掉,也絕不可能與你是在前世有淵源。”
金夕徹底失敗!
他此時已經不敢再走出太乙山,因為他意識到一定是溫媱的原因才成就前世夫妻,若是再次同手相貼,那道門也許不再開啟,或許就會導致貞兒徹底湮滅。
他抱著頭蹲下去。
貞兒又悄悄地拾起一塊石頭,沒等她動手,金夕又是一閃而過,隨後又蹲下來,手裡投擲出那塊石頭。
彷彿他根本沒動。
太乙山谷出現無奈的僵持。
“你為何要成為文佳皇帝?”許久,金夕抬頭淡淡相問。
貞兒彷彿忘記身前是個淫賊,幽幽答道:
“妹妹被長孫無忌和皇后等人猜忌,也許會施出惡手,可我相信,妹妹絕非禍人,只有起兵才能拖延時間,引起朝廷的注意,從而淡忘那中妄言;還有,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好像是無法與妹妹相見,也想提示她,女子也能登基稱帝,還有……”
突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