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
所以,他決定要離開崔神慶,去天下尋找屬於自己的寶貝,回返真界的秘方,振振有聲問道:
“陛下,臣若能證明皇后明白,還需請旨一事!”
根本沒有商量的口氣。
“準!”
李治不知道是疼愛武媚,還是迫於金夕那種威嚴的眼神,沒有問及是由直接應允。
金夕毫不思索,張口就來:“請陛下准許皇后一同臨朝問政!”
這是唯一的方法,只要皇后與陛下合二為一,平起平坐,再也無人敢碰觸皇后威嚴,朝中第一臣還是第一臣,唯獨皇帝的地位稍有下降。
事實上,目前的李治也完全依靠著武媚。
“即準!”
李治想都不想,開口答道。
金夕突然從禁衛身上抽出一把寶劍,猛地揮揚過去。
撲哧!
劍鋒細膩地劃過那名郭氏郎中的喉嚨,一片驚叫聲中,他的喉結斷裂,就在血液即將噴發的剎那,不知為什麼突然凝固。
郎中哀呼不出,屍體轟然倒地。
金夕沒有讓髒血滲出,暗發行氣將其封閉,他的血不配滴在皇后殿內。
“你!”
上官純忽然站起身體,衝著李治吆喝,“陛下,崔主事當著陛下的面殺人,大逆不道啊!”
那邊,上官儀緩緩閉上眼睛。
沒人理睬上官純。
伏勝瞧著李治的臉色,突然屁股一沉,雖然沒了那東西,可是不耽誤撒尿,身下釀出一灘溼物。
嚇尿!
金夕誰也不去看,提著長劍再次逼向下一個。
上官純答應的是給他們職位,給他們官府,可是金夕直接剝奪的是命脈!
沒有比生命更能吸引人的,在將死之前。
“我說,我說!”劍下比較瘦小的一位郎中突然投降,“是,是上官郎,是他要我們這麼做的,說是給我們榮華富貴,讓我們進駐司醫院;只要我們冒充清陽道觀的道士,我們只是郎中啊……”
李治突然怒向上官純!
禁衛雖然不言,可是絕無呆傻之輩,急忙上前攬過小代王,將他帶離皇后殿,因為李顯再也不用被上官純牽手了。
“陛下,是崔主事,他一定是皇后的同謀,不說即殺,他是在威迫啊!”上官純出自文家,自幼聰明,結果全部施展在金夕身上。
大錯特錯!
即使武媚有錯,他也敢將殿內所有人殺死,保全武媚。
紫燕又像燕子一樣飄來,先是看一眼霸氣無比的崔神慶,方才瞧向李治,“陛下,前,前……黔州流民李忠求見!”
上官儀聽到這裡,緩緩將手移向冠冕,緩緩摘下,又緩緩放置眼前地面。
“傳!”
李治皺起眉頭。
李忠在瑕兒的帶領下步入曾經的皇后殿,這裡是他與王皇后如膠似膝的地方。
“嘿?”瑕兒從未見過李治和武媚,也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更是不熟悉這大唐最高人家的規矩,一眼落在紫燕臉上,所謂家鵲瞧黃鸝,這等身份只能瞧看人家侍女,直看得眼睛發直。
“你?”
紫燕趕緊紅著臉別過身去,眼見這是替自己皇后幫忙的小生,再者後宮之內哪有人敢這麼色呆呆瞧她,低聲暗語:
“有陛下皇后,小心腦袋。”
嗖!
瑕兒退出,可是手裡竟然卑鄙地將紫燕牽了出來。
啊?
啊?
兩人同時捂嘴。
沒人去搭理他們,裡面依舊如火如荼。
伏勝一見李忠趕來,忙匍身叫道:
“陛下,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