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上官婉兒如何?”
“什麼?你?”文真猛瞪金夕,“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相比之下,她自然無法抗衡皇宮中女子。
金夕卻啞然失笑,緊緊盯著文真的眼睛,“看來,你是動了心思啊!”他以為文真對上官婉兒動了春心,聲音中充滿譏諷,語氣一轉,“我是在問她的為人怎麼樣?”
文真恍然大悟,點著頭答道:“只是有些神秘兮兮,不過看上去還算正直!”
“那就好!”
金夕也隨著點點頭。
兩人的談論很快得到證實。
懷義風風火火歸來,見到金夕長吁數口粗氣,似乎一時不知如何陳明。
“怎麼啦?”金夕見他神色慌張。
懷義鎮定片刻,據實答道:“師父,上官姑娘引領徒兒去見的不是她的生母,而是,而是皇太后!”
“什麼!”金夕呼地躥起身。
“啊?”
文真驚嚇出聲。
金夕的神色緊張起來,連聲發問:“太后的氣色如何?身體可還康健?看上去是不是難以支撐?”
懷義不敢怠慢,清聲答道:“太后殿內有紫幔遮擋,看不清太后,只是聽聲音很是難過,似是大病初癒的樣子。”
金夕一屁股跌坐在床榻邊。
懷義與文真面面相覷,很顯然眼前的師父、師弟與當今太后存有淵源。
許久,金夕方才沉穩下來,“看來上官婉兒很是得到太后的器重啊。”
“不錯,”懷義說道,“兩人竟似母女,親密無間。”
“這就放心了!”金夕的臉色好轉,“太后所問何事?”
懷義道:“仍然再問日間那放浪小廝挑逗男童一事。”
金夕吃驚!
文真猛地搖晃起腦袋來,似乎在印證這不是夢境,而是大唐青天白日,誰也不會想到一介官女對一個小小廝郎的事情如此在乎,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太后竟然也過問此事。
“到底是為什麼!”金夕喝道。
懷義將對話始末逐一道來,隨後說道:“看得出,太后遇到了難解之謎,徒兒不敢私自做主,便回來與師父協商。”
金夕開始琢磨武媚語中含義。
她身邊的人不是皇親國戚就是前朝重臣,而那人手中的器物既然能夠拿來施捨別人,當然不是什麼錢財寶物,否則當然不會令太后如此焦灼,那又是什麼呢?武媚身邊沒有自己,可是有崔神慶,還有那個看上去靈氣通天的上官婉兒,而且皇朝之內高僧無數,為何還要請懷義去解悟呢?
想不通!
只好抬頭問向懷義:“你認為太后口中說的是什麼人?”
懷義毫不猶豫答道:“不是陛下,就是豫王!”
當今皇帝是武媚第三子李顯,而豫王則是四子李旦。
金夕剛要反駁,忽然醒悟,“對啊!高宗殯天,聖柩還未安葬,時下能夠讓太后如此焦慮的唯有兩個兒子!”
剛說完,他以冷峻的目光看向懷義,那意思是你為何如此聰明,竟然勝過師父。
懷義立即低頭,“還望師父教誨!”
“哈哈,”金夕大笑,“不愧是我金夕的徒弟,那,懷義大師,你可知太后口中的器物是什麼?”
無論是陛下,還是豫王,拿著不是自己的東西想施捨別人,定是無尚至寶,引起太后武媚的不滿,想必那應該是武媚的東西。
懷義小聲答道:“師父,懷義私下以為,定是大唐江山!”
“胡說!”
金夕這次卻沒有迎合,而是暴喝一聲。
文真也是跟隨說道:“懷義,不可如此揣測,無論陛下還是豫王,絕不會拿天下當兒戲,他們怎麼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