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暫時停止所有弟子登升三界,儘快提升新生弟子的修為,擴大傳界城的隊伍,防止將來生變。”
“我呢?”
程傑問道。
金夕沒有再理睬劉夕夕,“你畢竟是五行派鼻祖的後代,與我留在九界,籠絡五行弟子;還有妙澤,身有震懾之威,與我行事。”
奉元山,六人再分。
一隊趕往二界壯大聲威,防止日後九界弟子鬧事。
金夕則帶領程傑和妙澤建立奉元派,開始招募弟子,準備造就最為強大的門派,只要達到至強,就有能力強迫所有人離開九界。
“誰會相信我們?”程傑想起當年金村建幫的慘淡。
金夕冷道:“不服則搶,不信則殺!”
“這麼霸道?”
“廢話,如此短的時間,不當強盜還能成事啊?”
妙澤當然不願意,“要是這麼做,我可不幹。”
“不幹就先殺了你!”金夕氣勢洶洶。
程傑瞧出門道,馬上反對,“別啊,妙澤姑娘是你的妻子,這滿身的香氣還在呢,要是殺也得……”
他剛要說先奸後殺之類的話語,發現夫妻四目嚴厲,登時住嘴。
奉元山很快迎來新客,九界修者聞聽五行派的師祖程傑與天下第一底飛女子妙澤在此,而且還有震退狂暴天犬的金夕,很多人慕名而來,其中不乏觀望之人,只是瞧瞧這奉元派有無能力獲得足量的仙丹、靈石和尚武。
幾日過去,奉元山只擁有弟子數百人。
金夕令百人為一隊,設一名堂主作為首領,固定搏殺獸鳥,每隻獸鳥安排兩隊,夜以繼日打怪,獲得的仙丹、靈石和丹藥逐一分配,違亂者重懲。
為了彰顯聲威,他決定要跟隨弟子一起戰鬥。
天犬山,金夕帶領妙澤參入。
八稜龍鐧不再偷懶,驅動行氣發出霸烈的水山術。
周圍弟子還未來得及甄別來者的身份,突然感覺到一股浩瀚的行氣揚長而去,雄壯的天犬頓時沉落在地。
“妙澤,防禦!”
金夕這才想起妙澤是第一次戰天犬,天犬落地之時要防禦。
“嗷……”
天犬嚎吼如豺。
金夕為提示妙澤,尚未佈滿行氣防禦,頓感火行戾氣撲面而來,肺系全脈遭到衝擊,可是卻未生出逆變,身體還是停立原地,不禁暗暗出聲:
“為什麼要防禦?”
他果斷衝出人群,不再停招護身,在陣陣驚愕聲中狂攻天犬。
但凡輪到天犬落地之時,只剩下他自己進攻,可是他發現,此時單人進攻對天犬造成的傷害完全抵得過群攻之時,所以,只要能夠扛得住打擊,天犬進攻時會受到巨大傷害,勢必速度加快。
只是極少有人能夠受住天犬的群攻。
轟!
真氣爆發之下,天犬落敗。
由於沒有普怪,九界的獸鳥被擊敗後立即消失,下輪獸鳥出現有短暫的間隔。
地面上沉落地天術,沒有仙丹。
金夕飛快取來,十分坦然地投入道妙澤的藏寶囊中。
“掌門,怎麼會這麼快?”一名弟子發問。
金夕沒有從頭到尾打過一次天犬,反問:“因為一半時間攻打,一半時間防禦,平常天犬都是兩個時辰左右才能打敗。”
“這次呢?”
“只有一個半時辰。”
只要程傑在,絕不忘鼓吹,“你笨啊,沒瞧見掌門始終在攻擊啊?”
弟子不知道打過多少次天犬,“那,也不可能快了半個時辰啊?”他絕不相信以掌門一人之力能夠減少這麼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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