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妓女,可是韋大人娶她為正妻,你終其一生無法達到這個位置,你連填房都做不上,我父親——不,韋大人就算娶妾都不會挑你這樣不男不女的醜八怪!你再努力頂多只能做個通房大丫頭!”
鬥嘴,用嘴巴來傷人,誰能及得上韋帥望呢?
遙遠尖叫一聲,一記耳光打在帥望臉上,醜八怪?通房大丫頭?
韋帥望跳起來,好傢伙,是個人就上來打他耳光,他就不叫韋帥望了!想當年在冷家山上,誰敢碰他一根手指頭?可是他跳起來,還沒來得及從懷裡往外掏東西,康慨已經跪下:“韋少爺!”
帥望大驚:“康康叔叔!”
康慨苦笑:“少爺說得沒錯,咱們不過是丫頭下人,請少爺別同咱們計較!”
帥望呆了呆,急道:“康叔叔,我不是那個意思!”
康慨淡淡地:“韋少爺不是對我說的,不用對我解釋,請少爺對遙遠解釋。”
帥望再次呆了呆,康慨這是逼他道歉啊,他看看遙遠看看康慨,咬著牙:“如果遙遠願意解釋妓女這個詞的意思的話,我也可以解釋!”
遙遠扭過頭去,這才熱淚迸濺,她轉身而去。
康慨見遙遠走遠,這才慢慢起身。
帥望半晌:“康叔叔!”
康慨回過頭來,看著帥望,點點頭:“遙遠跟你父親十來年了,你說得對,她想要的,永遠得不到。帥望,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這張嘴,太厲害了。”
帥望一雙怒目:“她說我媽媽!”
康慨道:“上一個說你媽媽的人,被韋大人砍下舌頭!所以,帥望,你要是想讓她死,去告訴你父親吧!”
韋帥望怒道:“我幹嘛要告訴他,他不過是韋大人!你以為他會庇護我嗎?”
康慨看著韋帥望,半晌道:“我想他會。”
韋帥望怒視他一會兒,終於挪開目光,淡淡地:“會,我也不希罕!”
康慨道:“韋帥望!厚道一點!”
帥望回答:“你希望我聽到人家叫我媽媽妓女之後一聲不出嗎?或者坐在那兒哭?忍氣吞聲,連告狀也不敢?如果你喜歡那樣的厚道寶寶,對不起,讓你失望了!那不可能是我!”
康慨沉默一會兒:“至少,別同你父親提起這件事。”
帥望“哼”了一聲:“你說這話,已經在侮辱我!”
二十八,身份
帥望一直沉默,康慨倒笑了:“帥望,你怪我沒誇你罵得好?”
韋帥望沉默一會兒:“你們在背後都那麼說我媽媽?”
康慨道:“沒有人敢說韋夫人。一個人如果有正常的智慧,也一定明白,韋大人並不是白痴,如果他對一個女人終身不忘,那個女子必有過人之處。”
帥望沉默一會兒:“終身不忘?”
康慨道:“是。”
帥望淡淡地:“在逼她自盡之後?”
康慨呆了一會兒:“你對過去的事知道多少?”
帥望道:“一個被丈夫深愛的女子會選擇自殺。”
康慨道:“我不知道以前的事,我只知道韋大人對自己的妻子從未忘情。”
帥望輕輕笑一聲:“呵!”
康慨到這時才知道,韋帥望對韋行的成見還真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這小傢伙乾脆直接指控韋行對他母親的死負有責任,這件事,康慨即不清楚也不想參與任何意見。
康慨看著帥望:“遙遠罵了你母親,我很理解你的憤怒。”
帥望道:“不止是憤怒。”
康慨點頭:“她說的不是真的,是罵人的話。雖然罵得很難聽。你呢,你卻說了真話。所以,她粗魯無禮,你刻薄!”
帥望“霍”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