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爆朱全忠的菊花。這位皇帝陛下的雄心可不小,也很會看時機。
“陛下,這爆菊花的事太大,戰線太長,軍資補給困難,就是趙犨父子支援,我們能堅持就多久?這樣做不穩妥,還不如捅一下朱全忠的菊花來得好。”
“怎麼捅?捅哪?快說!”
這位皇帝算是被陳墨徹底教壞了。爆菊花、捅菊花全部學會了。
“陛下,若是朝廷軍隊很強。趙家父子就會很忠心,若不強就不會忠心。能夠在這種險惡狀況下生存下來的人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趙家要生存就要會看勢,這就是能夠生存的基礎,所以我們進入忠武軍的時機看似不錯,實際上很危險。趙家父子無法確定,朱全忠也會全力反撲,因此這很不合算,我們為什要去忠武軍,在東都附近擴充套件一下也會起到相應作用啊!”
陳墨和皇帝都不願意看著朱全忠做大,這種背後下絆子的事情很吸引人。而陳墨不希望左睿的戰線過長,耗費巨大,也會降低戰鬥力,一點點吞噬才是最佳方略。
“取河陽?我記得大郎說過河陽與東都隔著山脈與黃河,守起來有難度,現在拿下河陽守得住嗎?”皇帝提出了疑問。
“拿下不是問題,張全義種地還行,打仗就算了。拿下河陽守住估計問題也不大,就看朱全忠如何動作了。若是小規模增援,那就吃掉它,繼續東進,整個戰線拉開會讓朱全忠感到背後很痛。。。若是朱全忠大舉來攻看情況再說,實在不行我們可以撤軍。”陳墨一臉陰陰的笑容,即要扯後腿,還要有好處:“無論如何,目的都會達到,這比進入忠武軍地界划算,搞不好就能長期佔據河陽,又增加了地盤,這些土地的收成養士兵應該們問題。”
“這樣不錯,讓他難受就行。那就讓左將軍儘快出兵,就不要經過政事堂了,朕下一道中旨,事後也省的。。。。。。”
皇帝是越來越精明,他也知道透過正經渠道會降低效率。同時,朝堂和內官各種派系錯綜複雜,肯定有朱全忠的人,這事情不能透露出去,讓左睿“先斬後奏”是最佳方式,有人想提前通風報信也不可能。
看著這位腦子靈活多變的皇帝陛下,陳墨確定了,越來越有腹黑的傾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會餓死師傅。
“別這樣看我,我都是跟你學的。”皇帝被陳墨看的不好意思了,反過來就倒打一耙。
“陛下這是要餓死微臣嗎?以後我還怎麼出謀劃策?”陳墨一臉無辜。
皇帝笑了:“別廢話了,說正事,說羽林軍的事情,誰來做羽林軍左右大將軍?”
這事對皇帝很重要,重新建起羽林軍,那就是嫡系中的最嫡系力量,絕對不能在領軍將領上出現問題。
陳墨想過這個問題,抽調士兵還好說,最關鍵問題還是在將領。皇帝身邊不能放著不放心的將領,陳墨認識很多放心的將領,可不合適。
左睿的手下,張造還有魏玉霆的手下有很多人陳墨都熟悉,忠心和戰鬥力都不用擔心。問題是他們的長官過於強勢,會給皇帝帶來困擾,這樣不利於皇帝掌握。
想了又想,陳墨想到一個人:“陛下,魏博羅僕射的二弟羅弘義忠勇善戰,這是一個好人選。”
羅僕射說的是魏博節度使羅弘信,他的二弟羅弘義很有名氣,勇冠三軍。最重要的是,這是一石兩鳥,即拉攏了處於夾縫中生存的羅弘信,又不用擔心羅弘義不忠心。
“還有一個呢?”皇帝點點頭,這個羅弘義聽說過,他也明白陳墨什麼意思,這算是同意了,不過還差一個。
“陛下,微臣不是萬能的,這件事陛下也要自己想想誰合適才行。”陳墨實在沒有合適的人選了,三位大將軍的手下不行,楊家的人根本不能用,這事還是讓皇帝自己選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