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知道你去了很多的國家。但是我沒派人去找你,你還記得何順嗎?”
青夏皺起眉頭,努力思索,說道:“那個隱藏在楚宮裡的齊國探子?”
“對,就是他,”齊安說道:“他在一次偶然的機會里聽到楚離和帝都大司馬明遠的對話,得知你在安息捲入當地的宗教叛亂,受了重傷,被抓了起來,所以我才知道你去了關外的。”
青夏眉頭一皺,說道:“他怎麼會知道?”
當初她初到安息,正巧趕上當地的政府殘殺教徒,被當做教民關了起來。那時候自己手無寸鐵,又在沙漠中被困了十多天,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看就要被殺的時候,卻突然冒出夥人將當地的守軍全部殺死,並放出了所有的教民。自己的白駱駝,就是那夥人給的,還給了她很多的糧食清水和金子。自己在西域遇到了很多磨難,但是那次卻是最險的一次。
“青夏,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齊安笑著說道:“這個世界上,肯不惜代價和成本,多年如一日的跟隨你的人,除了秦宣王,就只有他了,你在沙漠上屢次化險為夷,難道從來沒想過原因嗎?”
那風輕雲淡的一字一句,頓時好似一把重錘一樣狠狠的敲打在她的腦海之中,青夏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太多的巧合和疑慮頓時襲上心頭,可是她不願意去想,甚至不願意去聽,語調漸漸清冷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齊安的笑容舒緩,他緩緩的靠近青夏,突然說道:“我需要你知道。”
嘭的一聲,一記手刀重重的敲在青夏的脖頸之上,青夏眼前頓時一黑,不可置信的皺起眉頭,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齊安抱住她柔軟的身體,嘴角苦澀一笑,輕輕的說道:“青夏,能在這個萬念俱灰的時候遇到你,真的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我本想一走了之的,你何苦要拉住我還要給我信心和希望?”
夜裡長風席捲,吹動兩人潔白的衣衫,楓飄蕩蕩。
齊安的聲音那般的低沉,卻又那般的溫和,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痛苦和隱忍。
“夏兒,我最終還是要傷害你了。”
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到處都是一片黑暗,眼皮好像有千鈞重,卻無論如何也睜不開,嗓子也好像被毒啞了,不出半點聲音。青夏只聽彼得約翰等人嘰裡呱啦的大叫著她的名字,那一聲聲阿夏好似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一樣遙遠,齊安站在旁邊,語調低沉的說道:“她的病,必須馬上回去找海市最好的大夫醫治,否則凶多吉少。”
人群漸漸散去,齊安緩緩在青夏的身邊蹲下身子,手指溫柔的摩挲著她的臉頰,語調輕柔的說道:“夏兒,我知道你聽得見,你現在,一定恨不得殺了我吧。”
“你是那麼的聰明,那麼的堅強,我多想像宣王那樣,可以好好的照顧你,保護你,在你的心中佔據那樣重要的一個位置。可惜,我不會有這個機會了,在我當初決定放你去南楚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楚箏常年居於後宮之中,我真的需要一個人為我居中牽線奔走,但是真的有太多次我都想放開你,給你自由不再利用你了,當初在南楚大牢中,後來在大秦的太和大殿上,在咸陽的監察閣裡我都有這樣想過。只可惜,楚離他奪走了我的一切,他那樣低賤的雜種,靠著陪女人上床才能活下去的生命,有什麼資格從我的手中奪走原本應該屬於我的東西?”
齊安的聲音漸漸尖銳了起來,怒聲說道:“你知不知道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有一次去我母后的的內宮,竟然看到他和我母后噁心的糾纏在一起,我大怒,提著劍想要殺了他,卻被母后狠狠的訓斥了一頓。我不敢張揚,更不敢報仇,生怕父皇會知道母后的醜事。那樣的話,我的地位也會不保,我母后那個時侯已經四十多歲了,他那時才不過十七歲,現在每一次夜裡閉上眼睛,我還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