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害理的事情幹得真的不多,怎麼一輩子就能搞出這麼多事情來,搞得我周圍的人個個惶惶不可終日。
三五年啊。。。。。。我這麼貪心的人,三五年自然不可能是我滿足的,但是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是完完整整的三五年對完完整整的一輩子或現在就死。
這是一個兩邊都食之無味的賭局。
三五年,洛予辰肯定對我特別關愛特別照顧,我會被伺候得特別幸福,但是對我身邊所有的人絕對是場空前的災難和痛苦。
我還沒那麼自私。
但是一輩子呢?人人都覺得一輩子肯定比三五年好多了,但是變數也多啊。
誰知道一輩子有多久,能保證明天彗星就不會撞地球麼,能保證有些高高在上的人能對著你這張算不上非常有魅力還在一天天變老的臉天荒地老至死不渝麼?
況且還冒著一半馬上就死的危險。
給我的兩個選項里居然沒有一個能夠給出一種令人滿意的,還好意思讓我選。
“洛予辰呢?”我問,想到他才突然發現我從醒來就沒有見到他。
“外面坐著呢。”小路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
“小路硬趕出去的,”方寫憶笑笑說:“我叫他進來。”
小路明顯對方寫憶的行為不滿意,想命令他不準卻又沒有。
洛予辰的臉上帶了幾道青黑的瘀傷。他進來低著頭走到我床前,輕聲說:“肖恆,對不起。”
我當時就有點控制不了胸口的酸澀,我把他拉下來,慢慢抱住。
我們洛大明星用來吃飯的臉,是誰這麼囂張連這個都敢傷,也不怕被FANS圍毆。
他埋頭在我的頸項間,好像一直溫柔的小貓,慢慢蹭著。
臉上的傷肯定是在我昏倒之後被小路他們打的,因為他們覺得那一定是當時十分兇惡的洛予辰造成的。
為什麼明明不是他的錯我身邊的這些人卻總是拿他來當出氣筒,為什麼明明不是他的錯洛予辰卻還是容忍他們的錯怪和傷害。
看著我心疼洛予辰,小路坐在床邊憤憤不平,方寫憶則是靠著窗戶看藍天,清明的瞭然。
我在洛予辰耳邊輕輕說:“洛予辰,我會去做手術的。”
他重重地點頭,磕到我的肩骨上,碰地一聲。
我說:“我好了以後,你只准和我在一起,每天要吃我煮的飯,喝我泡的茶和牛奶,每天要親我一次,不準隨便跟別人亂跑,晚上十二點之前要回家,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可以
準你開著檯燈。”
他拼命在我肩膀上搗蒜一樣地磕著,然後我總算感覺到了滾燙的水滴順著我的肩膀流下去。
手術就定在我醒來一週之後那個週日,沒有人有什麼異議。
我的想法很簡單,早點治好,省的我天天看洛予辰強顏歡笑看得我膩味。
中間要說發生了什麼的話,就是夏明修來看了我一次。
他來的時候洛予辰正好幫我到超市買餅乾,小路和方寫憶兩個人去吃中午飯,不用和洛予辰碰面,夏明修好像鬆了一口氣。
他跟我面對面坐著,其實可能因為本來就不是那麼熟,或者因為之間那麼多年的糾葛,總之我覺得還是有些尷尬。
我一定是要跟他道歉的,但是我得等到全好了以後再好好跟他說。現在這樣的話不倫不類就像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一樣,聽著沒誠意,沒多大意思。
夏明修也有些坐立不安,我覺得他可能擔心我會懷疑他來看我的用心。
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心胸狹隘的被害妄想症患者了。
“謝謝你來看我啊。”這句話可以是客套可以是真心,現在我是真心在說。
夏明修應該是明白的,他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