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別和明鞍走得太近,注意你們的身份,我可不想再聽見什麼流言蜚語。”
最近關於我和司空明鞍侄兒嬸孃的背德流言我也偶有所聞,至於是誰傳出來的不難猜出,三人成虎事多有,人的嘴巴也的確可怕。
斜眼瞥去,似笑非笑地問:“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是的,我很不信你。”我正要暴跳起來,被他死死按在懷裡,說:“但我信明鞍,從小到大,他只對周妍一心一意,再國色天香的女人在他眼裡,不過是庸脂俗粉。”
“只是可惜了,周妍最終是嫁給了秦冬歌。”我暗廂冷笑,秦冬歌得到周妍的手段讓我不敢苟同,司空明鞍冷清面具下的暴虐性子,多半也是被他這麼逼出來的。想來也是,自己的心上人被別人強要了清白的身子才不得已下嫁,更何況那人還是自己從小一塊長大親如手足的兄弟,是男人都會憤怒。
他們因愛生恨搞內鬥,倒也便宜了我,這不,司空明鞍答應幫我對付秦冬歌的唯一條件,只有一句話:“事成之後,我要周妍!”多麼可憐的男人,也是痴愚的情種。
司空長卿深意看我,神情多有複雜,最後無奈嘆息:“悅容,你和冬歌之間的事我不會過多幹涉,但千萬別過了我的底線,否則自食惡果。”
我知道,司空長卿早就意識到族記憶體在的弊端,但根深蒂固的觀念並非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他身為國公,也要顧及一些老士族的感受,不能明目張膽地削弱他們的權力,所以我就成了他制衡舊勢力的有效手段,而他則躲在暗處暗廂操縱雙方局面,多麼狡猾的狐狸!
“那,敢問尊貴的魯國公大人,您的底線是什麼先給賤妾透給風吧,賤妾以後做事也好掂量掂量。”每當我心情不痛快的時候都會這種譏諷的調調,他也見怪不怪了,平聲道:“我不喜歡見到流血事件,希望你們能找到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
“他都派刺客了……”
“悅容,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是的,我心裡很明白,我也沒少派人去問候那不可一世的少宰太卿,兩人一來一往都是點到為止,只出於警告,至今沒有鬧出什麼大事。我想,這大概就是司空長卿最後的底線了,如果我傷了秦冬歌,或者秦冬歌傷了我,他將不再坐視不理。而秦冬歌之所以成為那些守舊派之首反對我,並非他思想頑固,純粹是對我的私人恩怨帶進朝政,因為當初是我請旨讓老太君賜婚周妍給司空明鞍的,才逼得他在婚旨下來之前用上強硬的手段,逼得周妍不得不嫁給他。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女人最大的悲哀,對於貞潔無可反抗的盲目遵從,要麼死,要麼就嫁給佔去你清白身子的男人,無論他是美是醜,高貴還是貧賤,高尚還是卑劣,神也好,魔也好,就這麼三從四德,終此一生。
一想到這裡,我又忍不住想冷笑,我這個跟過好幾個男人的女人,聲名早就狼籍不堪了吧,風言風語多了,關於司空明鞍與我的流言,反而沒那麼大的殺傷力了。
看向司空長卿,我的眼神不由溫柔起來,人道“寧娶無鹽女,不納西施妾”,他卻從來不介意我的過去,就算深諳我無害面具下的陰險狡詐,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愛著我這樣的女人,在這個男權至上的世界裡,他的表現是不是一種驚世駭俗?我只知道,對於我來說,他不是一個平庸之輩,他的魅力,他的人格,是高尚的。
默默與我對視,那張堅毅的面容逐漸柔軟下來,笑說:“悅容,你再這麼看我,我會忍不住的。”
“做什麼要忍著,多傷身子呀!”我一把將他撲倒,胡亂地解他的衣服,他喘息著喊道:“你這個小瘋子!”然後他一邊罵著我瘋子,一邊跟著我在書房裡狠狠瘋了一回,吻遍身體每個部位,男/根最終在雙腿間摩擦著釋放了灼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