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劍聖先生,後學末進,叔東見過前輩。”言晏急忙起身行禮。
“不必多禮!”劍聖無名笑著壓住了想要起身行禮的言晏。
言晏也沒有再堅持,他知道劍聖無名這時候是在信陵君府的,卻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遇見。
言傲被稱為南方劍聖,自然是與劍聖無名對標的,只不過言傲出自楚國,不被中原認可,所以才在劍聖之前加上了南方二字。
為此,中原又推出了一個劍聖無名,要說不是希望兩人打起來言晏是不信的。
只是言晏也好奇到底是無名更強還是言傲更狠,這就是名號給人帶來的第一想法。
“誰能想到,被江湖人稱為南方小劍聖的叔東,居然不會一點武功!”無名溫和的笑看著言晏。
“我解釋過我不會武功,只是沒人信而已!”言晏攤了攤手。
他確實解釋過,說的也都是真的,可是所有的東西一結合,就成了一個最大的謊言,一個沒人不信的謊言。
“我好奇的是,以你這個年紀,是怎麼掌握域的!要知道,即便很多劍主級別的高手,也都沒有掌握這東西。”無名並沒有拆穿言晏不會武功的打算。
“什麼是域?”跟在無名身邊的小少年用清澈的求知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師父和言晏。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掌握了就是掌握了,沒掌握,也很難去解釋。”無名笑著搖了搖頭。
他注意到言晏就是因為滿堂賓客之中,唯獨言晏像是一個過客,在冷眼旁觀著一切,與那些故意如此來博取眼球的“聰明人”還不一樣,言晏似乎是活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沒有刻意的去疏遠任何人,也沒有遮蔽四周的一切,但是卻是在不斷的吸收著四周傳來的資訊,卻不會做出任何的反饋和回應。
所以,偌大的宴會,在無名的眼中,言晏就是那麼的格格不入,猶如黑暗中的明燈一般引人注意,所以才會前來結識。
“你可以理解為一個獨屬於自己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你想要一切都存在,不想有的一切也都不存在!”言晏笑著解釋。
“這倒是個新奇的解釋。”對於言晏的解釋,無名也感到詫異。
一個獨屬於自己的世界,想要的都存在,不想要的都不存在,確實是對域的一種解釋,只是很多時候,很多人都不知道什麼該存在,什麼不該存在。
這世界傳遞給他們的資訊太多了,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去甄別什麼適合自己,什麼不該吸收。
“以無名前輩的實力,怎麼會來給信陵君當門客呢?”言晏好奇的還是無名為什麼會給信陵君當門客。
在信陵君遇刺之時,無名又去了哪裡?
羅網雖然強大,但是想要殺信陵君這樣的人,只派出一個驚鯢,顯然是做不到的。
無論是縱橫的毛遂,還是劍聖無名,都是有能力單手虐殺驚鯢的存在,所以,言晏更好奇信陵君遇刺之時,無名和毛遂都在做什麼!
尤其是無名一眼就能看出自己不會武功,這是很多高手都做不到的,那麼怎麼會看不出潛伏在信陵君身邊的驚鯢是位高手呢?
“不過是給路尋找一個安身立命之所!”無名淡淡地說著。
“所以,顏路是什麼身份呢?”言晏有些疑惑顏路的來歷。
“伱又是否缺一位書童呢?”無名笑著反問道。
言晏遲疑了,他看的出來,顏路的身份來歷肯定不凡,尤其是在顏路手中似乎還有七個銅盒之一,卻不知道是代表哪一國的銅盒。
在亦師亦父的時代,書童其實也是弟子之一,甚至比許多弟子的關係更加親近。
無名的話顯然是在告訴言晏,若是不能護顏路周全,就不要試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