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與他們開玩笑,逗樂子,照樣耍弄小小流,也稍稍讓老流他們安了心。
照失在得知阿誠回移界後,第二天就興高采烈地來縹緲峰找阿誠,可惜卻被老君親自給擋了回去,只得鬱郁而回。
在阿誠清閒地呆在縹緲峰的日子裡,阿薇則依阿水和老君的吩咐,跟赤腳請了假,推掉了諸多工,陪在阿誠身邊照料,吃穿住行,樣樣過問,真跟專職護士照料病人一般,搞得阿誠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阿誠沒了本領,一日三餐都少不得,老火他們閒慣了,自然不可能那樣細緻的照料阿誠,這些重任就只好留給了阿薇。
於是每一天,幾乎每時每刻,阿誠身邊總是跟著阿薇,阿誠中午起床,阿薇就會給他端來水盆和毛巾,在吃過午飯後(其實算是早飯拉),又陪阿誠去臨風亭,阿誠坐在臨風亭中煉氣,她就站在旁邊看遠處的雲霞,偶爾回頭看一眼阿誠。
只可惜阿誠每次都發現原先老君教他的煉氣法門卻變得沒用,不說能與原先那樣聚得天地靈氣,灌頂而入,連身體裡的那些真元都無法驅使。每每心懷期望又每每失望的阿誠雖然已看開了些,但此時還是忍不住嘆氣。而看到阿城臉上露出落寞時,阿薇心裡也會不由地輕輕一顫,臉色也會不自覺地有些黯淡,也總會輕聲問上一句:“還不行嗎?”
阿誠也總是會搖一搖頭,但臉上表情卻顯得輕鬆起來,微笑道:“沒事,說不定明天就可以了。”他的話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寬慰阿薇。
接著他也會坐到臨風亭邊上,和阿薇一起看一會風景,看著青天外彩霞變幻,感受著風輕雲淡,阿誠才覺得心曠神怡,抑鬱之情漸消。不過其間兩人卻都不說話,也沒有交談,他們兩人一站一坐,似乎形同路人,卻又有幾分難言的默契。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後,就會有老火他們給阿誠做‘桑拿’,而阿薇則也會陪在一旁,一直靜靜地看著煉丹爐裡似睡非睡的阿誠;而阿誠睡覺後,阿薇就會守在房間外面,以等阿誠一有異樣,好馬上通知老火他們,在阿誠又一次發作後老火五人修補五行封印時,她也依然陪在旁邊,直到事畢,阿誠沉沉睡去,她才偶爾會回自己房間休息片刻。
阿薇這樣無微不至的照料,阿誠剛開始還真的有些不習慣,卻又有些不知該怎麼說;而阿薇卻不見一點的不耐煩,相反甚至還似乎非常習慣這樣每天圍在阿誠旁邊的生活。有的時候,連阿水都感覺阿薇不必這麼辛苦,但阿薇卻總是微微一笑以對,行事如故。
阿誠和阿薇兩個人相處時間很長,但說的話卻是極少,更多的則是用點頭或者搖頭等各種表情來做交流,看去好像非常的疏離,又好像非常的默契。
在他們自己心中,卻幾乎從沒去想兩個人到底算是什麼關係,是同學,是朋友,還是同門師兄妹,抑或是其它,只感覺這樣挺好,很平淡,卻也很安心,很充實,似乎曾經有過這樣的生活,如今也是習慣如舊而已。
……
阿誠在移界過著平靜日子的這些天,日本那邊中江家卻頗是不平靜。朝香和亞香回來後,前兩天是如傻子一般呆在自己的房間裡,一步不出,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飯都不吃,可憐中江老頭還以為兩個孫女在封印地中了什麼魔怔,或者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直急得上躥下跳,鬍子都白了幾分。兩天後,朝香和亞香終於開口說話,不過卻沒怎麼說在封印地裡的情況,而是火急火燎地找到申秀苑,要求和她一起去大陸。
中江老頭見朝香和亞香恢復了一些精神後總算稍微放下了心來,但對她們要去大陸卻並不肯同意,可是這一次,他往日在兩個孫女面前的威嚴卻怎麼都派不上用場,兩個乖孫女一個竟然敢直接對他撒潑,揚言不讓她去找阿誠說清楚,她就一輩子都不理老頭,甚至斷絕關係,另一個則涕淚滿面,苦苦哀求老頭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