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子放好甜甜,扶正她的頭,試了試她的鼻息,確定是安穩的後,這才坐下來休息片刻。見周圍並沒人關注著我,忙摸了摸紮在我懷裡的天目,它一靠近這廣場就不肯再抬頭,我只好又敲了敲它的頭,示意可以開始了,可它還是不肯出來,在我懷裡拱了拱後,用腰子指著洞口靠左邊的一處,說道:“我害羞,那裡有我的便便。”我暈倒,有見過這麼害羞的動物麼!
順著它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除了一座奇形怪狀的山石什麼都沒有,也是,都說那是它小時候拉得,現在哪還能見個影兒。“沒事,不見了,沒人知道是你拉得,放心。”我捉住它的頭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安慰它。“還在,那裡的那個就是,”天目不依,扭著腰子還是沒有勇氣抬起頭來,一瞬著,我徹底被雷的石化,果然不能用常理來思考異類,那個地方哪有什麼便便,它,它,它不會說的就是那座小山丘吧!
☆、分屍
“那,那坐山,是你便便??”我一手指著山的方向,一手捏著天目的頭,看了看山再看了看天目,有點提高音量的驚撥出口。這樣來回轉得太快以至於我沒看清楚,再回眸時,正好看到劉清輝他在天目的便便面前望聞問切的研究著,我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制止他將某物送到嘴裡。“咦?”我驚奇的發現他肩膀上的倆個頭不見了,不知道去了哪兒,抬頭四處找了找,好像並沒有人中招,看來是被天目送走了。
“你以前是不是很大,很大?”我盯著劉清輝保持嘴形不動小聲的問著天目。
“比現在大很多很多,有剛進來的那個洞口那個麼大!”天目回答我,我直覺這話是需要理解一下的,“洞口,洞口”我大腦機械似的活動著這個詞,再不死心的回頭看了一眼,“嗯,”我被寬敞的洞口嚇了一跳,瞪大著雙眼,還是不能想像,有這個洞口這麼大的天目是個什麼樣子,光它的頭應該就是十個,哦不,二十個,二十多個我這麼大,眼珠子估計可以給我當落地鏡子使用了。我回頭看了一眼它再看一眼大門,還是不能將大門的比例放在天目身上,這太雷人了,刺激性太強。
“嘖嘖,不敢想像,算了,……哦,剛忘記問你了,你把那倆個頭送去哪兒了?”我想起要追問起那倆個人頭的下落,天目還沒來得及回答我,面前就有一雙腳定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在看什麼?”毫無情緒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抬頭一看,竟是李嵐,真是沒想到啊,她這麼一個愛乾淨的人,竟然能容忍自己的鞋變成這樣,看來她也吃了不少苦頭。
“沒什麼。”我笑著答,總不能告訴她,我在看洞口,說了她也不信吶。
“你不要對著我笑,我知道你恨我,這一切的確是我造成的,我覺得我頂頂對不起的人就是你,還有你妹妹,但是我不後悔,母親是我的生命,你就讓我自私一回好麼?”她在我面前手足無措的說著,像極了平時做錯事的模樣,只可惜在我眼裡她跟以前的李嵐已經是天壤之別,以前那個連螻蟻都不忍傷害的李嵐被她親手給終結了。
“李嵐,如果你還是以前的那個李嵐,你就聽進去我的一點點勸告,你對不起我沒關係,我不計較,反正我還活著,可是那些死了的人呢,一個對不起就能解決的了嗎?能還他們生命嗎?你這樣做太瘋狂了,最後只怕會葬送你自己。”我雙目定定的看著她說。
“我知道,可是就算是隻有百分之一的機會我也要下去試試……”她一臉堅決的說著,我打斷她,說:“我不反對你試,但那是在你不傷害別人的前提情況下完成的,如果你要救人,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可以光明正大的來,而不是,聽那些死老頭子的話,讓那些無辜的生命消失在這個地底下還有地面上。”我說完轉過頭去,實在是看慣她這副傷心的表情,讓人又痛又恨。
“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