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在呢。”陳鼎嘯看了元天一眼。
“是這樣的,本座奉宗主令,來到處理陳監察和燕長老迫害海長老家人一事。”元天開口說道。
“大長老這話沒有什麼根據吧?”上官飛雪說道。
“當然有根據,而且事實確鑿,海里心是燕長老和陳監察下令處死的吧?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另外參與者就是陳晨了,本座來是要將人帶走。”元天開口說道。
“大長老如果是來做客的那麼烈焰殿歡迎,如果是其它事,烈焰堂的事本座會處理。”上官飛雪看出來這元天是來找事的。
“上官副宗主你這話就不對了,本座是奉命處理此事,難道這裡不是焚天宗?”元天開口說道。
“當然是,不過這件事本座會處理,就不勞煩大長老了。”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宗主讓本座調查此事,那麼本座就要處理,上官副宗主還不是要阻攔了,有什麼事上官副宗主可以跟宗主去說,現在本座宣佈取消燕飛長老的資格,取消陳監察長老的資格和監察身份,你們與陳晨跟本座回宗門。”元天開口說道。
“這個長老本座也想繼續做,不幹就是,跟你回宗門也不是不行,拿出宗主的令牌。”燕飛開口說道。
“本做也不稀罕長老院的什麼長老,不做就不做,回不回宗門呢,不是你元天說的算的。”陳鼎嘯不屑的看了元天一眼。
“你們大膽!”元天的臉色變了。
“你今天才知道們大膽麼?”燕飛慢悠悠喝完茶看了元天一眼。
“行了,長老院的事本座不管,現在大長老將他們逐出長老院,那麼他們跟長老院就沒關係了,陳晨麼?他是烈焰殿的少主,你說你能帶走麼?”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本座受宗主號令來辦此事,上官副宗主你是要橫加阻攔了?”元天將袁紫衣的名頭再次抬了出來。
“你哪裡那麼多廢話?師尊跟你說的很明白了,做客你就喝茶,不是喝茶的你就滾蛋。”石頭一直沒說話,現在說話直接就是罵人。
“你好大的膽子,跟本座這麼說話,你是目無尊長,本座要治你以下犯上之罪。”元天站起篩著石頭的手顫抖著。
“夠了,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給你面子,跟你好好說話,不給你面子你哪來哪去,另外告訴你一聲,長老院不是將燕長老和陳監察出名麼,烈焰殿收了,你可以會跟宗主覆命了,小三送客。”上官飛雪一揮袍袖吼了一聲。
“上官飛雪,你這是要跟宗主對著來了?你可知道在宗門對抗宗主的後果?”元天冷著臉說道。
“隨你怎麼說,你可以走了,另外告訴你一聲,本座的地盤你以後少來,沒人歡迎你。”上官飛雪開口說道。
“你們行,這件事本座會如實彙報的,你的副宗主是真做夠了。”元天一揮袖子離開了。
“什麼玩意,我呸!”對著元天的背影,本應石頭吐了一口。
“石頭,注意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