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者都有的可能也許更多,特別是蘇孚見到三樓樓梯處那一閃而逝的靈紋,顯然那裡存在一個微型禁制。
禁制其實也算陣法的一種,相當於簡化版,一般不帶殺伐之力,甚至連守護的作用也乏善可陳,大多用於示警,遮掩之用。
對於此,陳掌櫃雖然沒說,但蘇孚自然不會自討沒趣走上三樓,這相當一個修士間約定俗成的規矩。
蘇孚掃了幾眼二樓的東西,見與一樓一般無二,無異乎法器變成的靈器,丹藥變成了築基期使用的,一時之間卻沒有檢視的興趣。
見二樓還算清靜,並無人到來,蘇孚於是自顧地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眼睛雖直視前方,思緒又不知飄飛到了何處。
兩年多下來,一路風餐露宿,身體雖無大礙,但神情卻難掩一絲疲憊。
這個珍寶閣還算清靜,也沒感知到什麼危險,蘇孚的一直以來緊繃的心神不覺放鬆了下來。
………………
珍寶閣三樓。
三樓很空曠,只有一張八角桌,外加幾張椅子,除此之外還有一扇小門,不知裡面是什麼光景。
而此時八角桌前卻坐著一個身著素白道袍,玉環束髮,稚氣未脫的少年。
“福伯下面來的客人咋樣?“見陳掌櫃返還,少年不由輕聲笑問道。
“一個路過此處的築基修士,多半是瞧不上這裡的東西?“陳掌櫃隨口應到,看少年的眼神中透出濃濃的溺愛之情。
“喔?“少年聽陳掌櫃如此說道,似乎有了一些興趣。
“像青風坊這種不入流的坊市,除了路過的築基修士,還有誰會踏進一步。”陳掌櫃苦笑解釋道。
“哎,是我連累了福伯,不然您怎會被派到這偏僻之地,讓你受累了!”少年似乎想起了什麼,神情有些落寞。
“哪能呢!”陳掌櫃連忙起身道,“老朽一家子都拜少爺所救,怎能這般不知好歹,能保住一條殘命已是萬幸。”
見陳掌櫃這般作態,少年似乎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得先把陳掌櫃按到椅子上,而後轉移話題笑道:
“我對這過路之人比較好奇,煩請福伯陪我下去一晤。”
“少爺既然有興致……”
“不可!”陳掌櫃話還未說完,這空曠的屋子中卻冷不丁的出現一個聲音來。
下一刻,屋子一角的陰暗之處,一道渾身裹著黑袍的身影緩緩走出。
“影衛!”對黑袍的出現,陳掌櫃只是驚咦了一聲後又恢復常態。
“陳大哥當年英姿我們也有所聽聞,而這位分閣明顯是專門為您而設,也算與世無爭了!”黑袍男子並未提出方才出聲反對之事,反而嘆息一聲道。
“你是……一別百餘載,本以為你已先於老夫而去,沒想到……“
黑袍男子話音一落,陳掌櫃臉上先是露出思索之色,後又臉露驚色,感慨道。
“現在我叫影十七,為十七少爺的隨身護衛。“
影十七聲音有些乾澀,似已久不開口,今天見到陳掌櫃不知何故而破例。
“下面這人有問題?“少年見兩人都沒再開口,插話道。
“倒看不到有什麼問題,只是有些奇特罷了。“影十七緩聲道。
“奇特?“陳掌櫃似乎也來了及興趣,”老朽修為跌落,頭昏目眩,倒沒看出什麼!“
“方才我用神識窺探於他,竟然被其所察覺,“說到這裡影十七突然頓了一下,才又道,”同時給我一種淡淡的危險之感。“
“什麼?“
陳掌櫃和少年同時驚呼,要知道影衛皆是金丹修為,卻面對一個築基中期修士有如此感覺,這不得不讓人驚異。
當少年和陳掌櫃下樓之時,一直閉目